此刻,溫歌再也沒有平日裡的和煦,而是整個人散發著陰鷙。
像是地獄中的死神一般,執掌了面前雌性的生死。
只需稍稍用力,就能將一個鮮活的生命,碾壓致死。
姬瑪眼中帶著恐慌,兩隻手死死抓住溫歌的手臂,用盡力氣搖了搖頭。
要是知道溫歌巫醫想要殺死她,她是怎麼都不敢來找他的......
一向溫和有禮的溫歌巫醫,雖然平日裡淡漠到了骨子裡,但是從未對一個雌性這樣過。
是因為她觸碰了他,惹他不喜,還是因為他結侶了......
溫歌戲謔的冷嗤一聲,隨後鬆開。
下一秒,姬瑪便摔倒在了地上,眼中全是驚懼。
“再有下次,我不介意滿足你想死的慾望。”溫歌語氣平和,但是卻散發的冷氣。
姬瑪打了一個哆嗦,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隨後跑掉。
溫歌沒有理會,似乎根本就不怕姬瑪將此事說出去,他裝的夠久了,反正也在海豚部落呆不了多久。
暴露了也就暴露了。
沒什麼。
他站在原地呆了一會,隨後深呼一口氣,轉身離開,明晚南月雌性應該是屬於他的。
他想問問她為什麼不站出來,說一句是喜歡他的。
......
天將明時。
南月躺在岸邊的獸皮墊子,揉了揉眼,聲音嘶啞道:“玄尾......”
“我在。”玄尾起身遞上一杯溫水,聲音低沉且帶著愧疚道:“抱歉,小雌性,太久沒見你,有些控制不住,腿還酸嗎?”
不說這個還好,說了這個南月心裡的氣噌噌往上竄。
她黑著臉嘟囔道:“看你是個老實蛇,竟然這麼會折騰人,以為是你想讓我叫你的名字......”
結果是叫。
嗯......
這就很尷尬了。
玄尾目光微微閃爍,將她一側的頭髮勾到耳後,低聲道:“舒服嗎?嗯?”
舒服是舒服......
南月原本發黑的臉突然紅了,她眉頭微微抖動了一下,隨後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
“到樹下的時候,你說你站不住了。”玄尾低垂著眼眸看著南月脖子上的痕跡,呼吸微微一滯,“我覺得你應該說謊了。”
南月:“......”
媽的!我是說謊了,但是你也沒停啊!
“咳咳!”南月輕咳兩聲,隨後道:“別說了、”
玄尾“嗯”了一聲,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笑。
嗯、他的小雌性害羞了。
南月都害怕一向老實的玄尾後面還會直白的說出多少驚世駭俗的話,連忙爬起身收拾了一下,隨後準備回去。
這種東西,不能回憶。
等回到木屋時,諾克斯已經帶著月墨月白去打獵了,只留下了狐克一人照顧著小星月。
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跡,玄尾身上的抓痕後,狐克微微蹙了蹙眉,清冷的聲音緊隨而至:
“下次悠著點,這是在部落內,每次留這麼多痕跡,不好。”
玄尾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但是有沒有聽到心裡去,誰也不知道。
南月心虛的摸了摸鼻子,湊近狐克身旁去逗小星月。
就聽狐克道:“小雌性,溫歌一直沒出現,雖然他是海豚部落的巫醫,但是既然結侶了,也要照顧一下家庭。”
“你要不要去找他說說?”
本來他想著跟諾克斯一起去打獵的,畢竟現在星野在外面忙著處理流浪獸,應該沒時間打獵。
光靠諾克斯和兩隻小崽子,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