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溫歌臉上頂著兩個大手印子,但是依然帥氣逼人,少了一分神性,多了一絲狗味。
他眯了眯眼,側著臉輕笑一聲,隨後一手握住南月的腰,一手捏了捏鼻根。
河豚帶給他的毒素在這一剎那被兩個大嘴巴子直接扇沒了,他冷靜下來,才仰頭看著南月。
“南月雌性,他們不會這麼說嗎?”
他們......很明顯指的是狐克他們。
南月想了想,好像還真沒說過,狐克他們都是有求必應,就算是最撩人胃口的小狐狸和星野,也會先給她。
哪像這條魚,肉還沒吃到嘴裡,就開始提起了要求。
咋不上天呢?
“不會,爬我的窩,就得聽話,知道嗎?”南月輕拍溫歌的臉,沒有任何心虛的立起了規矩。
沒辦法,溫歌要不是變態,她就不這麼做了,為了以後的家庭地位,還是得調教啊!
溫歌微微挑眉,嘴角掛著淡淡的笑,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他靜靜的盯著她,心裡竟然有一瞬的愉悅。
南月雌性......還真是強勢啊!
只是稍稍試探,就能讓她這麼大反應,果然很不聽話。
半晌,他才開口道:“南月雌性忘了?現在是在做戲,你這麼打我,不怕我不管了,將你交給赤心?”
說著,他指了指石屋的窗邊,低聲道:“他可是一直看著呢。”
此話一出,南月心裡的那個氣再次噌噌直竄,竟然威脅她!
真狗!
說好的高嶺之花,現在這麼狗是怎麼回事?
南月捏了捏手腕,冷聲道:“要不在你不管我之前,殺了你?”
溫歌:“......”
“南月雌性,戲得做完。”溫歌忽略她的話,抱住她重新進入了湖泊當中。
俯身湊在她的耳邊,輕聲道:“南月雌性,剛剛是想要我的獸印嗎?”
南月臉微微一紅,沒吭聲。
可能剛才腦子被驢踢了吧,溫歌說過做戲,她色心上頭,竟然還當真了。
尤其是他剛剛吸食了海豚毒素,意識不清醒,要不是自己過於機智,給了他兩下,現在可能後悔都來不及。
“沒有,我喜歡的不是你,我喜歡夕池那種,陽光,年輕,容易臉紅,有徵服的慾望、懂?”
南月os:其實也不是喜歡陽光大男孩,只是陽光大男孩剛好長得帥。
當然,她說這句話也是因為不想在溫歌面前落下風。
他說做戲,她為什麼還要承認?
承認了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溫歌眼底暗沉了下來,細密的吻落在她的耳後,含糊不清道:“嗯......可是夕池救不了你,委屈你跟我做戲了。”
“跟上次一樣,南月雌性不喜歡我,但是應該是喜歡我的聲音。”
短暫的擁有她,或許也是可以的。
還不等南月反應,她的手便被一隻大手帶著覆蓋住熾熱。
這次沒有隔著獸皮,她甚至能夠感受到經脈的跳動。
“南月雌性,在水裡,不髒。”溫歌似是注意到她的身子微微有些僵硬,低聲哄著。
語氣中說不上的柔情。
......
【南月沒吃上肉,沒啥好寫的。】
石屋二樓。
赤心看著湖泊中交纏在一起的兩人,舌尖頂著一側的腮幫子,眼底全是不解和慍怒。
在他的記憶裡,溫歌從來不是一個好人,也不是海豚部落崇敬的神明。
溫歌是一個瘋子!比他還要瘋的瘋子!
溫歌不是沒有殺過獸人,只是從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