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克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摸了摸南月的頭髮便催促了起來。
一時間,她竟然覺的狐克比她還要著急。
南月往溫歌那邊走去,玄尾看著她的背影,沉聲道:“狐狸的心思還真是難以琢磨,善變。”
將小雌性推給那樣一個獸人,真的好嗎?
“玄尾,沒事動動腦子。”狐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我比你們都要了解南月,甚至比她自己還要了解她。”
要是小雌性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恐怕早就動手了。
溫歌能安然無恙,甚至小雌性睡醒後,對他說‘她又勾搭溫歌了’。
很明顯的事情。
他即使不想承認也沒有辦法。
玄尾低垂著眼眸,掃了一眼狐克後,一雙幽深的眸子有些晦暗不明。
與此同時,南月走近溫歌的木屋後,看到並沒有掀起的獸皮簾子,有些不確定他在不在家。
“溫歌巫醫,你在嗎?”
她小心的湊近獸皮簾子,想著偷偷掀開看一眼,要是沒人的話,她明天再來。
只不過,剛掀起獸皮簾子的一角時,她的手腕便被一隻大手抓住,往裡一拽。
她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這種緊張的情況下,她連忙往前一抓。
溫歌扶住她的肩膀,低垂下眼眸,看到她抓著自己的獸皮裙,不由的皺了皺眉。
“還準備抓多久?鬆開。”
南月這才反應過來,連忙鬆開了手,有些幽怨道:“你在家,不知道吱一聲?”
“吱。”
溫歌瞥了她一眼,就朝陶罐的方向走去。
南月:“......”
“有事嗎?”
淡漠的聲音傳來,南月愣了愣,有些不太自在。
前兩個月還央求你褻瀆他的人,現在便這麼冷淡,還真是變化挺大的。
“沒什麼事,就是特意來感謝你。”南月答。
她從空間袋子裡拿出獸肉和一些獸皮後,緩緩開口:“之前我說你變態的事情,希望你不要往心裡去。”
雖然你確實是個變態,怪就怪我說出來了。
“還有,今天的事情,謝謝你。”
在我飢不擇食的情況下,毅力很強大的拒絕我。
半晌,回應她的是一片寂靜。
“沒了?”溫歌扭頭,一雙異瞳裡滿是淡漠。
南月微微一愣,還有啥?還應該有啥?
想了想,她拍了拍腦門道:“這些東西有點少了,我再加點。”
說著,她便又從空間袋子裡拿出獸肉和獸皮。
溫歌就這樣淡淡的看著她,直到她將整個空間袋子掏了個一乾二淨,才溫聲開口:
“我不需要這些,南月雌性要是想感謝的話,倒不如拿出點我需要的東西來。”
南月傻眼了。
一個巫醫,沒有捕獵的能力,她給的就是溫歌最需要的東西啊!
空間袋子、還是海螺、她有的,基本溫歌都能自己製作。
畢竟這些就是巫師的本職工作......
她有些疑惑的詢問:“你需要什麼?”
總不能是需要她吧?
但是需要她的話,今天豈不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嗎?溫歌自己也沒抓住啊!
溫歌像是看出南月心裡在想什麼,朝屋外指了指,“南月雌性覺得今天的天色怎麼樣?”
“夕陽很美?”南月掃了一眼狹小的窗戶,有些不確定的詢問。
溫歌上下打量了一下她,隨即點頭道:“嗯,夕陽很美,天要黑了。”
你該回去了。
“南月雌性自己說過,我是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