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的臉頰上浮現出一抹紅暈,她只感覺到全身燥熱的不像話,像是......
和星野在一起時,不許看不許吃一般。
她微微皺了皺眉,面前的夕池在她的眼裡像極了一塊紅燒肉,恨不得下嘴直接吞下去。
“給我上啊!”克雷斯怒喝一聲,上前一拳直接砸在了夕池的臉上。
下一秒,剩餘的獸人一窩蜂的衝了上去。
克雷斯一把揪住南月的頭髮,朝夕池的方向啐了一口,隨後道:“雌性,我們繼續,來,我幫你脫掉。”
南月微微挑眉,心中很是悸動,這張和諾克斯極像的臉頰,讓她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
但是在這不清醒中,她僅存的理智告訴她。
諾克斯不是這樣的。
他太純了。
面前的男人像是餓狼,不是純情的諾克斯。
南月握緊拳頭直接一拳砸向他的太陽穴,沒辦法,獸人的體質很強大,對於普通人來說,她這一擊可能會砸死一個人。
但是獸人,不會。
克雷斯一個踉蹌,後退了兩步後,他的臉上也帶上了慍怒!
一個柔弱的雌性,竟然敢打他!
他原本想溫柔一點對這個雌性,但是現在他不想了。
他抬起手正要甩下一巴掌,下一秒,一個大手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腕。
“克雷斯勇士,這樣對一個雌性,是想徹底在外海立不了足嗎?”
溫歌淡漠的聲音傳來,克雷斯的力氣很大,大的他需要用全部的力氣,才能桎梏住他。
修長的大手此刻青筋暴起。
南月看著那張禁慾極了的臉,吞嚥了一口唾沫。
“溫歌巫醫,我不想跟巫醫結仇,鬆開。”克雷斯眯了眯眼開口。
“夕池!”
溫歌沒有廢話,一瓶藥劑直接潑在克雷斯的臉上。
強烈的痛感讓克雷斯不禁痛呼一聲,一雙手連忙摸向已經潰爛的臉頰。
還不等他出手,夕池便衝破重圍直接將他壓倒在了身下。
“夕池,這裡的人,一個都別留了。”溫歌淡漠的掃了一眼地上的人,隨後拿出獸皮仔細的擦拭著剛剛握起克雷斯手腕的右手。
像是在擦什麼骯髒的東西一般。
“知道了溫歌!扔海里餵魚!”夕池一拳揮了上去,抬起頭笑了笑。
南月的意識此刻已經完全被侵蝕,從小腹升起的火焰讓她沒有理智的直接勾起了溫歌的脖子。
“南月雌性,我是變態。”溫歌呼吸一滯,但下一秒便淡漠開口。
“我知道,禁慾系的變態。”南月通紅著臉,笑著咬向他的喉結。
溫歌垂眼看向整個身子都掛在他身上的人,低聲道:“要去擂臺那邊找你的伴侶在大庭廣眾之下丟人,還是我先帶你回去?”
南月沒回答,不斷的吻著他的脖頸。
“帶你回去吧,這副樣子,丟人。”溫歌神色淡漠彎下腰,一把將她打橫抱起,隨後朝海豚部落的方向走去。
夕池一邊跟人纏鬥,一邊大喝道:“溫歌!別欺負她!”
溫歌沒理會。
......
木屋內,溫歌一手環著她的腰,一手往巨大的木桶內新增一種藥粉。
南月的手和唇角不斷亂動著。
至始至終,溫歌始終面不改色,就像是一個木頭一般。
“進去泡會,以後看到那種花,躲遠一點。”溫歌說著,將她抱進木桶內。
冰涼的水此刻像是加入了一塊火石頭,溫度逐漸開始增加。
溫歌眼眸晦暗的看了眼她,隨後準備離開。
這時,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