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眯起雙眼,上前兩步,定定的看著南月。
緩聲道:“所以......為什麼?只是因為我嚇到了你?”
如果只是這樣,那他可以改的。
他已經很久沒有去湖邊,也沒有去捉河豚了。
“那倒不是。”南月搖了搖頭,“怕哪天玩著玩著,把命玩沒了。”
抖艾斯的玩法,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到。
她又不是受虐狂,她不需要那種快感。
“玩?交歡的意思?”溫歌問。
南月沒吭聲,看著陶罐中已經煮熟的湯,剛想去拿,結果就被陶罐的邊緣給燙了一下。
她縮回手摸了摸耳朵,“嘶”了一聲。
平時狐克他們都是直接用手拿的,也沒見燙啊!
溫歌皺了皺眉,彎腰將陶罐拿下來,隨後拿起一邊的木碗,舀了半碗遞給南月。
“雌性的面板很嫩,以後不要用手直接拿。”
說著,他見南月伸手拿湯,一把拉住她的手往懷裡一拽,臉頰蹭了蹭她的耳朵道:“不會玩掉命的,你對我......就一點都不好色了嗎?”
“嗯?”
南月微微一愣,事情發生的過於突然,她被一隻手桎梏著,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頰上,讓她不由的呼吸一滯。
“溫歌巫醫現在越來越沒有神性了。”
“早就沒有了,從湖邊開始,我就不打算在你面前裝了。”溫歌見南月沒有出手,眼底出現一絲笑意,更是大膽的吻了吻她的耳垂。
“南月雌性,好個色吧,褻瀆我。”
南月:“......”
她有些懵了,她只知道有些人會在自己丟臉被人發現後,躲著對方。
沒見過這種被人發現秘密,還直接敞開心扉的變態啊!
她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褻瀆我,好嗎?”溫歌一手端著木碗,一手環住她的手緩緩往上挪動,直到輕柔的放在她的脖子上。
俗話說的好,人逃不過七情六慾。
嗯、她現在就是。
以她的實力,推開溫歌其實很簡單。
但是溫歌手裡還有她的食物,算了,為了食物,她就勉為其難的忍受一下吧?
“怎麼褻瀆?”南月冷聲詢問。
“隨意。”溫歌眯著眼,仔細的嗅著她頭髮上的清香。
隨意?
這是個什麼法?
南月嘴角一抽,問了一個問題:“你的潔癖呢?”
溫歌身子微微一僵,淡漠開口:“你說呢?”
他的潔癖,只是對別人,從那天湖邊後,他對她就沒有所謂的潔癖。
南月伸出手將木碗端在自己手裡,隨後,右手扯開桎梏自己脖子的大手。
“溫歌巫醫,你該走了。”南月轉身坐在木頭墩子上,開始喝湯。
絲毫不看有些發愣的溫歌。
半晌,見沒動靜,南月抬頭道:“想捱揍?”
溫歌淡漠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溫聲道:“南月雌性,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