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嗎?”玄尾低垂著眼眸。
“啊?”南月一愣,有些尷尬道:“嗯......應該......”
下一秒,玄尾將她抱進懷裡,低聲道:“要是哪一天他有獸印了,還來找你,我去殺了他。”
流浪獸很少有雌性接受,而像南月這樣只接受溫情,不接受回家的,更是沒有。
畢竟哪個流浪獸能忍住原始的衝動?就算能忍住,雌性也不會這麼幹,後悔了完全可以劃破獸印。
雄性從來沒有選擇的機會。
所以......玄尾這是預設了她的偷情?
想到這,南月看著面前幽深的眸子,不禁心神一晃。
“玄尾,你真好,我們過完寒季就走吧,我還是覺得家裡不能有帶毒的。”
南月說著,腦袋輕輕搭在玄尾的肩膀上,小聲呢喃著。
她承認了啊!她就是好色,就是渣。
那又如何?都穿到獸世了,誰還會在乎這個啊。
她已經很好了,沒有吃幹抹淨還要星野的命。
至於什麼樣的雄效能帶回家共同生活,什麼樣的雄性只能看看,她心裡還是有那麼一杆秤的。
至少,她不確定星野情緒是否穩定,會不會偷偷用毒。
她不能拿全家的性命來賭。
“嗯。”玄尾點了點頭,雙手摩挲著她的脊背,聲音低沉道:“都沒有交獸印,應該還想要吧?”
說著他輕輕吻著,懷裡的人輕顫......
又過了幾日。
南月剛從床上爬起來,就見到狐克拿著一把長刀,嘴角嵌著笑,朝她招了招手。
“來試試,我試了一下,對野獸的話,還是可以的。”
南月雙眼一亮,上前握了握刀柄,狐克還給她做了一個刀鞘。
刀很沉,但是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剛剛好。
整個刀身只有她手臂的長度,她興奮的耍了兩下。
狐克見刀在南月手裡好像活了一般,搖著頭笑了笑,提醒道:“小心點,別傷了自己。”
南月點了點頭,隨後將刀放回刀鞘裡。
上前抱住狐克道:“謝謝你,辛苦了,小狐狸。”
“不用謝。”狐克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長髮,俯身開口:“能讓你高興,我很滿足,以後想要什麼,都可以告訴我。”
南月笑了笑,不得不說她的正宮對她是真好啊!滿心滿眼全是她。
但是她呢......算了,不說了。
她只想給帥哥哥們一個家。
“好了,跟弓箭放一起吧,洗漱完正好吃飯。”狐克將她手裡的刀拿走,隨後放在一邊,抱起她就朝外走。
此時,兩隻明顯長大了一揪揪的月墨月白看到南月後,迅速挪了過來,小腦袋不停的蹭著她的獸皮鞋子。
月白“嘶嘶”叫個不停,月墨垂著腦袋,只是靠近她不停的嗅著氣味。
南月將它們一把撈起放在手上,“又長大了一些,將軍好像都沒有他們長的快。”
“獸人和殘獸到底是不同的。”諾克斯在她一旁坐下,隨後手輕輕搭在她的腰上。
“小雌性,把他們放下來吧。”
南月點了點頭,將兩隻小蟒蛇放到一邊,隨後開始扒飯。
諾克斯就這麼靜靜的盯著她。
“看我幹什麼?”南月問。
諾克斯微微一愣,隨後眼神看向一側,“寒季快要過完了,我想去靠近中大陸的鹿族城池挑戰首領。”
讓小雌性過最好的生活......
“跟首領打架?”南月挑了挑眉,“熱季我們要去外海的,你要去你去吧,小心點,別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