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手銬堅硬,她的手腕上已經有些傷痕,新的舊的疊在一起。七海建人閉上眼睛,直被他託在掌心的手輕輕的握住了他。
“不同的,七海。”繪梨說:“我一點都不痛哦。”
騙人。
將額頭貼在有些冰涼的手背上時,他甚至都能感受到被稱為海樓石手銬散發出的寒意和重量,長長的嘆氣,七海建人生意漸漸平靜下來。
“你到底在做什麼,繪梨。”他說:“告訴我。我不會責備你或阻止你。一個人能夠做到的事情是有限的,如果你願意信任我,我也會盡我所能幫你達成目的。”
然而他只看見了一雙愧疚又為難的眼睛。
“七海。”她說:“灰原最近在做什麼呢?”
七海建人:?
這個問題太突兀了,但七海建人還是回答道:“最近工作增多,灰原去北海道出差了。”前不久還打電話問他想要什麼樣的紀念品和伴手禮。
“是嗎。”繪梨笑起來:“那真是太好了。”
不用看見悲痛自責的七海,那真是,太好了。
“我和大家約好,會在所有人都能夠歡笑的世界裡重逢,其實並沒有打算爽約哦。”溫柔的眼睛帶著滿足的笑意,將在座的人挨個看了過去,“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或者說,嗯,這個世界還沒有那麼完善,需要稍微做一點修改。”
等修改結束之後,我們再重逢也來得及的。
“我可等不了那麼久。”
夏油傑說。
“繪梨,老友重聚,你不覺得少了誰嗎?”
手機在他的手指之間打著旋,夏油傑放鬆下來,靠在沙發上:“我已經給花京院發了郵件,他很快就會過來了,另外,之後我們三個人可能有其他的事情需要處理一下,你就和花京院敘敘舊吧——哦對了,可能有兩個名字你會比較熟悉。”
夏油傑:“表帳,裡帳。怎麼樣?是不是聽起來還挺熟悉?”
看著少女突然愣住的臉,夏油傑心中覺得扳回一城,快慰又解恨。
“你不會覺得,我們在這之前什麼都沒有做吧?”大手用力的按在她的頭上,夏油傑用力地揉了揉她:“小看大人的話,可是會被狠狠地長一次記性的,記住了嗎。”
敲門聲彷彿是一個訊號,五條悟和伏黑甚爾也站了起來。
“拜託你了。”夏油傑看向七海建人。
七海建人:不用拜託,我自己的孩子我自己會看,用不著拜託。
“真是意料之外的重逢。”
大門開啟,走進門來的並不是印象當中的花京院,歲月已經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些痕跡,但沉澱下來的更多是讓人安心的感覺。
“很意外嗎,繪梨?”花京院笑起來:“都是託你的福啊。”
·
表彰和裡帳的生活突然之間繁忙了起來。
世界線收束之後,無論是未來還是過去似乎都發生了明顯的變化,曾經預言過的可能性全部偏離了既定的軌道,原本死亡的人大量重生,在可以預見的未來之中,還會有更多的變化發生,仔細甄別出這些偏離軌道的變化當中有哪些是對於他們達到“抹消芙麗爾”的目的有益,並將之利益最大化,就是他們現在正在做的工作之一。
除此之外,他們還有一項更加重要,也更加捉摸不定的工作。
【不敗的戰士】已經出現了。
她好像是突然之間出現的。不僅帶來了花田的訊息,還有一些非常珍貴的影音資料。因為花田的座標始終在變化無法確定,但目前可以確定的是,【不敗的戰士】似乎有獨特的確定和前往花田的方法,並且正在不斷地將花田當中的靈魂搶回來。
這簡直叫人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