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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傅禮覺得自己越吃越渴,他順著含進的小半個乳吮吸,吸溜一聲從底端吸到頂端,薄唇滑過被吸腫的乳頭,被狠玩弄過一番的奶子重新暴露在空氣中,上面沾滿了祁傅禮的口水,在房間的光照下,像是給溫雲的奶鍍了層微亮的水膜。
祁傅禮看著微顫的奶子,上面遍佈著自己留下的紅痕,佔有慾得到滿足,性慾卻沒消解,他眼裡閃過暗光,微張開嘴,牙咬上這片雪白,先用牙輕輕地磨,把肉叼在嘴裡感受它的輕顫,再用力一啃!
“啊。”溫雲一個痛呼,奶肉感受到細細密密的啃咬,又痛又麻,男人好像許久沒吃肉的餓狼,把自己的乳當作珍饈盛宴,光舔光含還不夠,還要上嘴咬,倒真是應了這句要吃奶子。
他今天到底怎麼了,覺得祁傅禮粗暴得反常,溫雲有些困惑,“呀”,男人突然失了力道,咬得她有些痛,打斷了她的思緒,她輕抒口氣,摸摸他的頭,算了,由著他吧。
頭頂溫雲的撫摸是在助紂為虐,祁傅禮咬得更猖狂,牙印像是烙印,打在溫雲奶子的各個角落,像是這樣就能讓女人永遠屬於自己。
“云云,把你的奶子吃掉好不好?”他嘴裡說著殘忍的話。
“嗯~不好。”溫雲邊舒服地呻吟邊回他,被咬得久了,她也熟悉上這種感覺,竟可恥地喜歡上這刺痛帶來的快意。
一邊奶子被極盡玩弄,另一邊卻被冷落,乳頭硬硬地挺在空中,等待著男人的臨幸。溫雲覺得一邊乳很暖,被咬得很舒服,另一邊卻很冷,被可憐地晾在一旁,冰與火之間的反差,對比鮮明,她覺得難受,輕揪住祁傅禮的頭髮,撒嬌道:“祁傅禮,另一邊也要。”
祁傅禮從埋人的乳浪中抬起頭來,被咬得狠的奶頭腫得像另一邊的兩倍大,看到另一邊奶頭高高地從奶子裡凸出,耳邊是女人慾求不滿地渴求聲,他輕笑,說:“云云另一邊奶子也癢了是不是。”說完,他用手輕扇上去,輕賤地來回拍打著這團渾圓。
“騷奶子。”
溫雲被男人嘴裡辱人的話激得一顫,身下卻羞恥地噗呲噗呲往外噴水,她覺得自己越來越淫蕩了,光是被說騷,底下的水就止也止不住。
“疼疼云云的騷奶子。”
他俯下身吃著被冷落的奶,手不忘撫弄著另一隻,用手指摩擦在上面留下的牙印,再用指尖刻摹齒痕。
他吸吮著嘴裡的軟香,唇間還不斷溢位恥人的嘬聲,淫靡的聲音把整個房間都填滿。
溫雲得償所願,另一邊的乳也感受到快意。她輕夾著雙腿,腿心的花液在在身體的舒爽中汩汩流出。
室內的白熾燈下,床上的男人衣冠整潔,頭埋在身下女人的胸前不停聳動,女人的上身卻接近赤裸,只掛了件被扒開的內衣,她雙眼緊閉,不斷地嬌喘著,被拖拽著沉溺在慾海中。
就這樣不停地吸弄,祁傅禮把吻痕遍佈在溫雲的雙乳,溫雲只覺快感越積越多,底下的陰液也越流越多,隨著祁傅禮唇間的一個狠吸,溫雲發出呀的一聲,抽搐著來到了高潮。
感受到溫雲到達了頂端,祁傅禮左右來回輕吮著兩顆莓果,給她作高潮後的撫慰,在他鍥而不捨的努力下,溫雲的兩邊乳頭腫得一樣大,白皙的乳房上也遍佈著男人的齒痕、吻痕。
她胸口起伏,不斷地喘息著,祁傅禮的臉還埋在她的乳上,他突然開口:“云云,不要對別的男人笑得那麼開心。”
我會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