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出醜。
掙扎中,性器緩緩開始肏動。
昏黃的光線從玻璃窗格間照落進來,在牆壁上浮動出淺淺光影,隨著床上兩人的動作,一點一點地變換著位置。
每頂到一處軟肉,穴內彷彿就有一張小嘴貪婪地吮吸著他。
她失神地嬌吟,臉頰不自覺地去蹭他撐在自己身旁的手臂,可怖搏動的青筋貼著她柔白的面板,那種劇烈的反差感令他埋在她體內的性器又脹大了幾分。
“這裡…好酸…哥哥快一點……”她急切地擺動著腰肢,滿臉都是被慾望浸透的模樣。
可是顧決卻收緊了手臂,肉棒當即就從她穴內退出來。
“哥哥?”性器拔出後身體裡竟湧入了一種莫名的不安感,裴嘉茉拽住他的手腕,困惑。
顧決沒有說話,拿起床邊的枕頭墊到她腰下。
下一秒,粗壯的陽具便抵著溼軟的屄口不給她一絲一毫反應的時間直接肏了進來,肆意撻伐著最深處的騷軟花心,撞得她渾身發顫,指尖在他脊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下身被墊高的姿勢會更方便他肏得更深,但更多是讓她腰部能少用些力。
她被肏得聲音裡都沾滿了哭腔,小屄緊縮著高高揚起脖頸。
“啊……嗯……好爽……哥哥……這裡、這裡,不要停下來……”粗大的陽具將花穴肏軟了,這世上再沒有比少女的脖頸更脆弱的領地,顧決覆過去,嘴唇貼著她頸側的嫩肉,扣緊她肩骨迅速撞擊了幾十下。
“不行了……”尖銳的快感來得比往常任何一次都要猛烈,裴嘉茉偏過頭,生理性的淚水溢位眼眶,甚至沒有任何喘息的時間,她就尖叫著迎來了高潮。
熱液溼淋淋得澆灑在體內碩大的龜頭上,顧決伏在她頸間,粗喘著射了出來。
木窗外的河面映照著低垂的夜幕,隨著微風拂入,空氣中愈創木的香氣愈發濃郁起來。
裴嘉茉蹭到他懷裡,鼻尖輕輕觸到他的嘴唇和麵頰,“哥哥……”
“嗯。”他捉住她亂動的手,把人壓在懷中,靜靜地喘息。
“你身上的氣味很好聞,是香水麼?”
木屑的香氣中夾帶著一股清澀的藥感,很特別。
顧決疑惑地皺起眉,“不是啊。”他這種粗粗笨笨的男生這輩子連香水瓶大概都沒碰過,遲疑了片刻,“可能是沐浴露。”
她的鼻尖又順勢蹭到他胸口,過了一會兒,竟低著頭含住左邊那一粒淡粉色的乳頭。
一種怪異的酸澀感湧到身體裡,顧決急忙推開她的腦袋,向旁邊躲,“這裡不可以。”
“可以的吧。”她推開顧決的手,埋到他胸口繼續舔吸,哼哼唧唧的樣子像只還沒斷奶的小貓,抱住他的腰,“哥哥不要躲,我只是想嘗一下。”
她的眼睛溼漉漉的,一下子就讓顧決想起來,貓貓剛被他帶回家的那半年,它也總是躲在角落裡,用這種含著溼氣的目光看著他。
“好吧。”好吧。
他揉揉她的頭頂的髮絲,將人抱著,直到一陣急促尖銳的門鈴聲打斷了這一刻的親暱。
“討厭。”裴嘉茉失落地倒在床上。
顧決套好衣服,俯身親吻她唇角,“寶貝,蛋糕來了。”-
生日蛋糕是一隻躍入海中的半身人魚。
雙層的,用翻糖製作出的深藍尾魚上點綴著用珍珠製成的吊線,蛋糕的側面還有一小小塊裂隙,在燭火的映照中更像是人魚躋身入海的水晶裂洞。
裴嘉茉覺得,比起十八歲的生日蛋糕它更像是櫥窗裡展示的一件藝術品。
顧決小心將最後一根蠟燭插上,“要先許願麼?”
裴嘉茉搖搖頭,她想借著火光再看一看這個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