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輕煙也很是乾脆:“不敢上車,我就走了。”
“行,夫人都不怕危險,那我更沒理由退縮了。”
葉凡饒到副駕駛座拉開車門,隨後坐了進去繫好安全帶。
他純粹想要這女人玩什麼花樣。
“嗚——”
葉凡念頭落下,陳輕煙就一腳踩下油門,隨後向寶城機場方向開過去。
葉凡瞄了一眼女人問道:“夫人,說吧,找我聊什麼?”
陳輕煙開門見山:“聽說你跟葉鎮東關係不錯?”
葉凡微微眯眼笑道:“叔侄交情,不如夫人生死交情。”
陳輕煙俏臉微變。
葉凡這句話表面上是誇她跟葉鎮東有過命交情,實則是譏諷她忘恩負義拋棄為自己出生入死的人。
“葉神醫,你也算一個人物了,道聽途說的事情,最好別當真。”
陳輕煙紅唇張啟:“我跟葉鎮東的恩恩怨怨,連我們當事人都難說清楚,你一個外人摻和幹什麼?”
說話之間,她的右腳微微用力,白皙肌膚無形中繃緊,讓她大腿起來格外有力。
葉凡差一點就想上去摸一把,不過還是忍住條件反射的手。
“我不想摻和你們的陳年往事,但我也不希望東叔再受到傷害。”
“他坐了二十多年輪椅,煎熬了千多個日夜,現在好不容易站起來,還成了十署負責人。”
“未來的幾十年,是東叔大放異彩的時光,我不想他在同一個坑裡摔倒。”
他靠在座椅上淡淡出聲:“人這一輩子,栽一個跟斗就夠了。”
“葉凡,你這什麼意思?說的好像我要害葉鎮東一樣?”
陳輕煙俏臉多了一絲寒意:“我對他有愧,是愧他曾經為我付出那麼多,不是愧疚我害過他。”
“其實我真的過他,還仰慕過他,更想過給他生孩子,希望生下的孩子跟他一樣英勇無敵。”
“只可惜生活不是打打殺殺,還需要人情世故。”
“女人更不可能一直沉浸腥風血雨,還需要鮮花、美酒、名車、珠寶、朋、圈子。”
“我曾經不止一次讓葉鎮東接軌,但每一次努力都是一場空。”
“在他眼裡,拿著刀叉跟我吃一頓牛排,不如啃幾個饅頭來得痛快。”
“我讓他陪我一場外文電影,對於他來說不如練一場拳擊實在。”
“我向往繁華生活,他卻盯著險山惡嶺,我想要享受紙醉金迷,他卻對戰亂之地甘之如飴。”
“你說,我們是不是兩個世界的人?”
“竟然不是同一個世界了,分開不是很正常很必然的事嗎?”
陳輕煙語氣帶著一絲落寞:
“你也不要說我什麼拜金,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光鮮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