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那些人帶來!”李璮吼。
城下一個將軍帶著兩個舉著火把計程車兵跑到馬車近前。
將軍勒住馬兒,馬兒唏唏律律的嘶鳴,他抽出長刀,指著面前的隊伍,“你們是何人?為何深夜來濟南城?”
一個婢女說:“你又是何人?為何阻攔我們的去路?”
將軍笑道:“在下田都帥,乃是紅襖軍首領李璮的部下將軍!”
婢女說:“我家公子是忽必烈汗女婿,乃是當朝公爵太虛公!”
田都帥下馬,跪在地上,他雙手握著寶劍劍柄,寶劍插在地面之上,低眉順目地盯著地面,“末將奉大都督李璮之命,前來帶你們進城!”他說。
婢女說:“前方帶路!”
田都帥翻身上馬,當先縱馬向城門飛馳,他身後計程車兵舉著火把,緊緊跟隨,不一會兒,他就把吳劍男,薩勒海,薩巴特,歐陽僕,韋奴帶到了城頭之上。
李璮揹負雙手打量著他們,他身邊的李彥簡拿著火把照著他們的面孔。
“你是何人?”李璮說。面色變得凝重。
“忽必烈汗任命的太虛公,山東萬戶侯!”吳劍男說。
李璮哈哈狂笑,笑後指著吳劍男,瞅著身邊的李彥簡,“這黃口小兒也能當萬戶侯,太虛公,我看忽必烈已經到了窮途末路!”
“我倒要看看何樣的黃口小兒,惹得大都督氣惱!”一個猶如洪鐘鳴響一樣的聲音傳來。
眾人尋聲看去,遠處城頭上,一個一手高舉著火把,一手握緊腰間寶劍劍柄,身材魁梧的大漢向這邊走來。
“這頗具壯勇的大漢是誰呢?”吳劍男這樣想著時,眼睛眯了起來。
大漢走到李璮身前,雙手抱拳跪倒在地上,他身邊李彥簡舉著的火把照耀著他,他身穿明光鎧,盔甲縫隙處繫著紅繩子,他頭上鋼盔紅穗自然垂落,他面目粗獷,一雙眼睛瞪著,瞅人時眼珠滴溜溜直轉。
“楊拔都,你來的正好,我正要你看清楚這黃口小兒!”李璮說,雙手捋著花白長髯,甚為得意。
這個叫做楊拔都的人哈哈狂笑,笑後站起身,一揮大手,他身後計程車兵紛紛抽出鋼刀,向吳劍男,薩勒海,薩巴特,歐陽僕,韋奴逼近,吳劍男,薩勒海,薩巴特,歐陽僕,韋奴紛紛後退,他們逼得更緊,直到把他們逼到城牆上。
“信使信使!”城下一人大喊。
眾人向城下看去,城下一個正舉著火把,向城門奔跑。
“夜色深沉,是山東其他各地奏報軍情,亦或是忽必烈的使者?”李璮這樣想著時,他大叫:“讓他進城!”
城門開啟,信使一溜煙跑到城上,跪倒在李璮面前,從懷中掏出信件。李璮接過信件,一看落款是忽必烈署名,他哈哈狂笑起來,“爾等看看,我等剛舉義旗忽必烈就怕了!”他說著,指著信,環顧四周的人繼續狂笑。
楊拔都,田都帥僵硬地跟著大笑;李彥簡開懷大笑;其餘士兵咧著嘴傻笑。
笑後李璮繼續說:“我把忽必烈的信念給你們聽。……今山東方定,我已經出臺簿役減稅之策,展望未來,山東必定重回繁榮景象,……痛惜,不忍惜,你我同為黃金家族至親,休慼與共,爾何心向南宋,而不向黃金家族,南宋氣勢已盡,爾獻漣海三城示好南宋,然南宋朝廷昏聵,怎知你的真心實意,我不才願爾北歸,與爾重修於好!”念罷,他哈哈大笑,抽出寶劍指夜幕,此時城下軍陣中計程車兵開始佈陣。吶喊聲,兵器碰撞聲混合在一起,響徹夜空,熠熠生輝的火把光芒輝映著夜空,前方河邊的樹林中群鳥驚起,“老夫年近六旬,豈是隻言片語可騙,如今天下紛爭,問鼎天下,兵強馬壯者為之,我此時趁勢而起,正好圖謀霸業!”他說完,哈哈狂笑。
楊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