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無,我也想為自己謀其它出路。
後來我送了一陣子貨,跑白牌車,直到阿銘麵攤忙不過來,要我去幫忙才停止。
不得不說,那個小麥真是恰,罵起人不帶髒字卻一連串的。阿銘對她是沒脾氣到極點。
我笑阿銘:馬子狗,我他媽服了你,受得了她的脾氣。
阿銘笑笑:她就急性子,肯跟我吃苦,讓她一下又怎樣?
我呸的一聲,懶的鳥你。
柳濤還是找來了,他們不知道說了什麼,阿銘不肯說,只是突然把麵攤作業流程跟我講了一遍。
我說阿銘你不要自己搞事情,要也要帶上我一起才有幫手。
他給我一個意味不明的微笑說好。
他沒來麵攤的那天我就感覺不妙,電話打爆了也找不到人,左等右等,等到中午他還沒來,我決定去公司看看,車子才騎到公司路口,就見他滿身是血的躺在地上。
我說你他媽不要搞事,要也要帶上我,你怎麼就不聽呢?起來,我叫你起來啊幹!我去你妹的!艸...
我就叫你不要搞事....
他面帶微笑的離開了,送走他後,我問恰北北的小麥,麵攤還開嗎?
小麥想了很久說開。
所以我們又開張了。
她可能心情真的不好,沒耐心脾氣又衝!我多問兩句,就被她霹靂啪啦罵一頓。
有夠悶,想想我堂堂七尺男子漢,怎麼落得如此窩囊?
每當我想回嘴時,我就說我去抽菸,抽菸的時候,我一直說服我自己,她是阿銘的女人,我讓著點,讓著點就沒事了,抽完我就繼續回去工作。
馬的,我說我出來冷靜冷靜,那女的也不會追一下,或我冷靜回攤位的時候,來安慰我幾句,只會給我一張死人臉。
阿銘我真心佩服你,怎麼會喜歡這種罵起來連珠炮的女人?
經過一段時間努力,終於磨合到她上一個動作,我就接下一個動作的默契,一切又上了軌道。
到後來她嘮叨,我也就笑笑回應:拍謝拍謝我不對。
我們每天的作息很規律,買菜、備料、開張做生意、收攤、回家。我每天接送她,但卻沒有邀請她去看過一場電影,客人說我們是夫妻?我們同時搖搖頭。
因為阿銘的關係,我們嘴上不說破,心裡道不開,維持著工作夥伴關係。
電視上播映臥虎藏龍,李慕白與俞秀蓮之間卡著孟思昭,相愛而不能在一起的遺憾,我心裡頗有感觸。
片尾俞秀蓮對玉嬌龍說:答應我,無論你對此生的決定為何,一定要真誠的對待自己。
我竟然流下兩行男兒淚。
說的簡單,要做到,談何容易?
我跨不出那一步啊!艸!
直到陳哥出獄,並跟嫂子和好後,我不得不面對我與小麥之間無形的情愫。
我想我一定是瘋了,才會在她說出要搬家時,要她搬來與我一起住。
而她竟然一口答應了。
她竟然答應了!
她搬進來第一天,非常自然的洗澡上床睡覺。
我只有一張床,之前陳哥來住的那段時間,我將床讓給他,我睡沙發。可現在長久住下去,難道我還睡沙發?
我煩躁的在陽臺抽了半包煙,想著這沒心沒肺的女人怎麼睡得著?
也不來引誘我一下?
我又點起一根菸,就在我覺得我明天就會得肺癌的時候,一雙手從後面環過我的腰身。
你是在室男?
怎麼可能!
還是不行了?怎麼還要我主動?
...誰不行,等一下我就讓你叫不敢!
我將她直接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