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雷霆於雷霆山上，問劍陳落的時候，陳落剛起來沒多久。
他走出房間，院中就傳來了兩個女人說話的聲音。
一個月前，紅袖初來乍到的時候，白龍態度頗有些高傲。
一個女人，且還是長得很是不錯的女人，天生就會讓另外一個女人有危機感。
哪怕這個女人是一隻妖……
但讓陳落沒想到的是，不過短短几日，兩人倒是聊得有些不錯了起來。
關係甚至很好。
偶爾的，白龍也會詢問紅袖一些她不知道的問題、
比如今日。
“你說紅袖招的姑娘們，需要學習很多東西？”
“嗯，她們需要學習很多的，否則的話，很難生存下去。”
“比如學習什麼？”
“學習一些男人喜歡玩的，喜歡看的。”
“是什麼？”
“紅綾也就是紅綢帶，這是最為起碼的，然後便是口技，還有琴棋書畫這些也須學，不過最為重要的就是舞蹈了，這舞蹈是紅袖招的姑娘們必備的能力，她們需要保持絕對的身材，也需要讓自己的身體，適應各種各樣的姿勢。”
紅袖有些不想要說下去了。
和自己不同。
自己掌控著紅袖招，用外人的話來說，便是一個青樓老鴇。
雖然這個青樓這些年來，被自己發展得很好，成為了一個很不錯的修仙門派了。
但紅袖招的發家就是勾欄體制。
哪怕是如今這些東西還是沒辦法被取代。
自己是習慣了這些東西，說出來也毫無壓力。
可白龍是一張白紙。
雖懂得了一些，可對於普通人的生活，卻依舊還是一知半解。
尤其這種男女之間的事情，更是不清楚。
她想這些話題並不適合她。
於是就準備將話題轉移，談談理想，談淡人生什麼的，這都是極好的。
只是白龍明顯被勾起了興趣。
“為什麼要適應各種姿勢？”
“這……”
紅袖一時有些支支吾吾，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最後道：“為了取悅男人、”
“哦！”
白龍又問道：“陳落也喜歡嗎？”
原本還有些尷尬的紅袖聽到這話頓時捂著嘴笑了起來：“他可能也喜歡，可對於讓他來說，也只能喜歡罷了，畢竟與他沒什麼用的。”
“為什麼？”
白龍道友眉頭不解：“他很強的……既然喜歡，就去得到，為什麼又不能用了？”
“因為他是太監。”
白龍一愣。
“太監？什麼是太監？”
紅袖這下子不知道怎麼解釋了，恰好看到陳落出來，頓時對著陳落道：“白龍問你，什麼是太監，你要不給她解釋下？”
只是瞬間。
陳落的腳步便猶如千鈞重。
原本還算有些不錯的心情，剎那烏雲密佈。
“你和她說這些做什麼？”
紅袖還沒說話，白龍便糾正了陳落。
“非是她說的，是吾要問的，她說，你是太監，但吾不懂什麼是太監。”
“這些你不用懂。”
看著那笑得眼睛都眯起來的平安他娘，陳落咬著牙齒一字一句道。
世間有殺人誅心之術。
以前或許不懂。
可今日的話，這種體驗感算是徹底的拉滿了。
且威力十足！
“吾覺得需要……”
白龍告訴陳落：“你說你的道為紅塵道，需看遍紅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