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璟將最後一顆釦子給扣上了,懶洋洋地瞧著寧白茶。
“我沒說啊。”寧白茶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笑眯眯的,“我剛剛就是說我們兩個現在不適合要孩子,有一定的困難,還沒把話說完呢,媽就直接腦補了是我們兩個不能生。”
沈時璟從床上撈起了領帶來,嘴角勾著一抹弧度,聲音聽起來有點百無聊賴的,慵懶卻抓人。
“其實你還想說是我不能生吧?”沈時璟反問。
寧白茶裝傻:“沒有,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我沒有說過啊,時璟哥哥可不能往我的頭上扣帽子啊!”
“裝!”沈時璟走到她的面前,將領帶遞給她,“給我係領帶。”
寧白茶乖乖巧巧的,她動作十分利落地給沈時璟繫好了,抬眸,視線從他的下巴游移到了他的臉上。
薄削的唇,立體的五官,眼睫垂下,視線總是若有似無地落在旁人的身上,勾得人心癢癢,又讓人恨不得想要看他不淡定的模樣。
沈時璟失控的樣子,寧白茶倒是在床上看到過。
怎麼說呢……
挺享受的。
生理和精神,雙重層面的享受。
這麼好的東西,就要給了寧白萱……太可惜了。
她順勢用食指點在了沈時璟的胸膛上,輕輕的,帶著一點癢,一路向上落到了沈時璟的喉結上。
喉結上下吞嚥一下,沈時璟單手攬住了她的腰,聲音微啞:“雖然媽催生的確實有點急,但你也不必在這個關鍵時候勾引我。”
他俯身,在寧白茶的耳尖輕輕地咬了一下:“樓下還有事情等著我,可以下樓了。”
“好。”寧白茶勾著唇,踮腳在他的嘴角親了一口。
其實,她倒是覺得可以和沈時璟一直玩下去。
現在這樣,也確實挺好玩的。
“磨人的小妖精。”沈時璟再次含咬了一下寧白茶的耳尖,又拍了拍她的屁股,“走吧,下樓。”
寧白茶主動地握住了沈時璟的手。
二人往樓下走。
大傢伙已經開始準備動身去新的墓園了。
車隊很長,猶如一條長龍一般,前後加起來幾乎三十輛車那麼多。
大師看的時間是下午三點四十,所有人到的時候,已經是三點半了。
儀式進行的很順利,只是比較複雜。
大師帶著他的徒弟,在挖好的新墳旁邊繞著嘟嘟囔囔喊著什麼,像是唱經一樣,好聽是好聽,就是有點催的人昏昏欲睡的。
好不容易捱到結束,也已經是下午的四點半了。
寧白茶這幾天都在劇組拍戲,為了拍戲,每天都要很早起來上妝,晚上回到酒店裡還要看劇本。
偶爾碰到導演心血來潮,甚至還要熬夜開會。
她其實很缺覺,早就困得難以支撐了,所以上了車,車開始往老宅走的時候,她就枕著沈時璟的肩膀要睡過去似得。
“茶茶。”沈時璟低聲道,“晚上還有晚宴,你回去之後,睡一會兒。”
“啊?”寧白茶現在只想回去睡下之後就一睡不起了,苦惱地撓了撓頭,“為什麼還有晚宴啊。”
“總有人想要藉著這次的機會,搞點小動作。”他抬手,揉了一下寧白茶的頭髮,“在車上睡一會兒吧,到了地方我會叫你的。”
寧白茶其實聽到沈時璟的聲音都已經是朦朦朧朧的了,她點了點頭:“嗯,好。”
看著她的狀態,沈時璟都懷疑寧白茶是不是根本就聽清楚他到底說了什麼?
果然,寧白茶一路睡到了老宅門口。
她是被沈時璟給抱下車的,直接抱到了房間裡。
沈時璟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