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他昨天睡到半夜就起來了。
連夜逃回的f市。
好在初戀這事就汪偉菘知道,他不太丟人。
可一想到顧小貓只想跟他當朋友,霍遙頭一次體會到什麼是心疼。
疼死了。
怎麼會有這麼傻的人。
他指的是自己,不是顧小貓。
霍遙看了眼窗臺上的那支花,忽然道:“你說這種只有一支的花,能種活嗎?”
汪偉菘:?
他哪知道這種事啊。
霍遙乾脆把花拿樓下,讓家裡花匠給種起來。
霍遙吩咐道:“我認識這個花啊,不能偷偷換一支。”
說完,霍遙繼續回房間自閉。
汪偉菘:?
霍哥怎麼回事?
難道真的吃了姨夫口中說的苦?
姨夫簡直太可怕了。
汪偉菘其實猜到一點。
畢竟昨天表白,今天就立刻回來,怎麼看都是表白失敗的樣子。
把霍遙可憐打在腦海裡。
最後汪偉菘忍不住問:“那暑假過完,還回崇榆縣嗎?”
霍遙臉色又冷幾分:“不回了。”
說完,霍遙把日曆上八月八號表白這個日程給刪了。
他初戀都沒了。
還回去幹什麼。
萬一看見顧小貓喜歡別人,他不是很難受。
至於顧小貓?
霍遙腦海裡閃過小孩的人影。
朋友嘛,顧小貓會缺自己一個?
霍遙垂眼,身上戾氣更重。
回去又能怎麼樣?
他能逼著顧小貓喜歡男人?
霍遙看著被花匠重新整理埋到花盆裡的花枝,皺眉道:“拿我房間幹什麼?扔到花園裡就行。”
花匠:霍大少?您可真是喜怒無常啊。
此刻的顧水推著小電驢回家。
他去找霍遙的時候還有精力騎電車過去。
可回來就不敢了。
他怕騎著騎著就睡著。
顧小貓睡著之前,心裡就一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