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白人揹包客直接坐在地上休息,機場的安保不敢驅趕這些白人,導致機場內雜亂無比。一個小灰人望著安靜,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王慶文見狀氣得夠嗆,走過去一腳踩在他貨的臉上,其他人用普通話問:“大陸人?”
王慶文直接說:“華夏人。”
其他人忙用英語跟小灰人解釋,小灰人忙舔著臉說:“還以為你們是日韓人呢,他們可沒膽子抗議。”
王慶文冷笑一愣,牽著安靜的手離這群散發著臭氣的人遠一些,導遊鄭佳瑩走了過來,崇拜地說:“別人不敢招惹他們。”
“欠揍。”王慶文道。
鄭佳瑩開始對王慶文產生一絲絲好感了,這個軟飯男雖然吃著女友喝著女友用著女友,但面對老外的時候表現出來的強硬,的確能讓女友崇拜,女人都是慕強的,就算他是小白臉,但人家在某些地方的強硬,足以迷戀身邊的傻白甜。
鄭佳瑩帶著旅行團走出機場來到大巴上,卻把王慶文和安靜給攔住了。
“嗯?”王慶文疑惑地看著鄭佳瑩,鄭佳瑩伸手一指,遠處一輛車頭字母是b的豪華汽車停在停車位上,她笑著說:“王先森,王太太,那輛車才是你們的乘用車,他們直接把你們送到酒店。”
安靜聽到她說王太太,心裡藏不住的開心,說道:“我們和他們不住在一起嗎?”
鄭佳瑩說:“你們當然不和他們住在一起呀,你們升級為五星級酒店,他們住在三星級酒店,花不一樣的錢,享受的當然是不一樣的待遇的啦。”
王慶文不好意思地看著大巴上的眾人,說:“是不是不太合群?”
“咩呀。”鄭佳瑩笑道,“介個就是資本主義了,在澳門,只要不違反澳門法律,你們就是上帝。”
王慶文嘆道:“錢才是上帝吧。”
“一個意思的啦。”
倆人拉著行李來到賓利車旁,司機這才下車替他們存好行李箱,不過司機不會講普通話,全程並沒有交流。車子開了十五分鐘,抵達了一家大酒店,他們的房間也並不是頂層的豪華房,而是十六層的海景房,推門而入,房間裡的面積大概90多平,所有裝置一應俱全。
安靜小心地說:“這是我們的客房嗎?”
推行李的服務生站在門口,用生澀的普通話說:“先生太太,你們的行李放好了。”
王慶文記起鄭佳瑩的叮囑了,忙從口袋裡掏出一沓錢,服務生興奮地盯著那一張張的百元面額綠票子,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只見王慶文在綠票子裡翻了一遍,最後從最裡面翻出一張10塊人民幣,遞了過來。服務員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轉身走了。
王慶文肉疼道:“這萬惡的資本主義,居然還要額外購買服務,小費什麼的,最討厭了。”
安靜抿嘴咯咯笑說:“你要是打工的人,就不會這麼說了。”
兩人累得夠嗆,王慶文先收拾了一下行李,安靜去臥室裡洗了個澡,出來後發現王慶文趴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她趕緊推醒王慶文,叫他也去洗澡,王慶文字打算以累作為藉口,安靜直接一口咬在他耳朵上,王慶文全身刷一下酥麻了起來,屁顛屁顛地跑浴室去了。
王慶文走出浴室,水珠順著他微溼的頭髮滑落,沿著健碩的胸膛輕輕滑落。他感到一股涼爽的夜風輕輕拂過,帶走了身上的熱氣,也帶來了房間中淡淡的香氣。
他微微眯起眼睛,適應著浴室外略顯昏暗的光線,目光卻不經意間落在了床邊。那裡,安靜躲在被子裡看著他,她的眼眸中閃爍著溫柔而熾熱的光芒,彷彿夜空中最亮的星星。她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王慶文身上,彷彿要將他整個人都看透。她的嘴角掛著一抹羞澀而又曖昧的微笑,彷彿在訴說著什麼難以言喻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