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樊清清給劇組買的冷飲到了,九月份的滬上很熱,就算是上午,大家也熱得不行。喝著冷飲,眾人表達著對樊清清的感謝,還有一些人請他簽名。王慶文趁機去了廁所灑灑水,潘小白也過來一起撒尿,兩人洗手的時候,潘小用肩膀撞了一下王慶文,嬉笑問道:“你倆,啥時候認識的?你倆有情況嗎?”
王慶文搖頭:“只是在一個飯局上認識的,她最近這段時間在滬上拍商業廣告,今天大概是休息吧。”
潘小白道:“這小妮子很厲害,三年前,她跟灣島的公司打官司解約,居然把瓊知三給贏了。她自由之後,轉頭就簽約了華藝公司,被華藝的王老大和王老二力捧,如今她的經紀人是首都圈最有名的王靜花,去年和路毅拍了《一見情深》,這幾天正在放映呢。”
王慶文說:“哦,是挺厲害的。”
潘小白道:“你不覺得這樣的女人,你把持不住嗎?”
王慶文笑道:“我有女朋友,我把持個屁,我和她只是認識,熟絡了之後當做朋友罷了。你別認為男女之間只有男女關係,跟你說哈,男女之間是存在友誼的。”
潘小白撇嘴:“你說這話,說明你年紀小啊,啥也不懂。”
“怎麼跟投資人爸爸說話呢?”王慶文說。
樊清清給劇組粉絲簽了名之後,邁著優雅的步伐緩緩走來,最後坐在了王慶文的身旁。她嘴角掛著一抹笑意,美眸微微眯起,帶著幾分好奇地問道:“王老師,您可是投資界的新起之秀,怎麼突然就成了一名演員呢?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呀?”
王慶文微微一笑,將自己如何被潘小白給誆過來的故事原原本本地講給她聽。
聽完這個有趣的故事,樊清清忍不住笑得前仰後合,身子都快彎成了九十度。胸前那兩抹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晃得王慶文有些眼花繚亂。
那絕對是魯省白饅頭級別的存在,絕非江南小饅頭所能比!
“哈哈,原來如此啊,王老師您可真有意思!”樊清清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聲。
“所以說,您和潘小白關係很好嘛。”樊清清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似笑非笑地看著王慶文。
王慶文坦然地點頭道:“沒錯,我和他算是好朋友吧。不過,朋友之間也是需要經常相處才能保持親密的。如果長時間不見面或者不聯絡,再好的朋友也可能會變得生疏。畢竟人總是會隨著時間而改變的。”
樊清清點頭道:“所以,其實娛樂圈的真朋友並不多。”
“如何能保證你所謂的真朋友,不是假朋友呢?”王慶文反問。
樊清清眨了眨迷人的眼睛說:“其實很難的,娛樂圈的背刺太多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樊清清詢問能否請王慶文吃了晚飯,並笑著說有機會把他介紹給華藝大佬,王慶文表示感謝,說自己很願意結識他們,但今天晚上怕是不行,這部戲下午殺青,晚上的殺青宴他都沒有時間參加。
“做投資總裁的人,果然是很忙,你有點不務正業喲。”樊清清的眼睛裡充滿了誘惑。
王慶文哪能看不出來她的意思,但也只是微微一笑,顧左右而言他。此時的樊清清雖然背靠華藝大佬,可現在還不是那個身家十幾億的樊爺,她迫切地需要大佬的扶持。如果是王慶文這樣年少多金長得還帥的大佬,她不介意演繹一場風花雪月的故事。
只可惜,王慶文太忙了,在聊了一會兒之後,王慶文繼續趕工,樊清清也只好告辭離去。
在樊清清走後,劇組繼續忙碌地拍攝,然而下午的滬上突然下起了一場雨,而且南方的雨連綿不絕,很是讓人頭疼。原本王慶文能夠在下午兩點鐘完成的補拍工作被推遲到了下午。
晚上六點,隨著孫光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