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腦子裡找不出情節來,又正經了神色,佯裝去客廳裡取個什麼東西。
他一走進去,便瞧見小裁縫又在看綜藝織圍巾,還抽空跟自己打了個招呼。
“elisa淘汰了嗎?”
“上期就淘汰了,她做的衛衣簡直是災難級的配色。”越亦晚揮舞著棒針,猶如小蜜蜂般眼睛和手忙個不停:“現在對著評委哭的是alya,已經開始訴苦賣慘了。”
花慕之想坐在他的身邊,可走近些又覺得侷促,只挑了個不近不遠的地方,撥弄了一下沙發上的毛線球。
睡在旁邊的託託打了個噴嚏,翻滾了半圈又沉沉睡去。
“這是在織圍巾嗎?”
“嗯,冬天快到了,織一對好了。”
一……對?
花慕之的耳朵尖又紅了起來,有些不好意思道:“會不會很麻煩?”
越亦晚看向他,忽然舉起手裡的半成品:“你說我織這個花色,駝色雲紋,陛下和娘娘會喜歡嗎?”
太子殿下沉默了幾秒鐘:“陛下?”
“我昨兒翻去年冬天外事訪問的照片,看陛下穿大衣還挺風度翩翩的,”越亦晚感嘆道:“我爸就不行,啤酒肚現在靠西裝都有點遮不住了。”
不……你就不考慮一下給我織點什麼嗎?
“給皇后娘娘的打算織個深灰色,純黑色也好搭配衣服。”越亦晚又看向了電視,木針上下跳躍著猶如在跳踢踏舞:“要不要再送小王爺手套什麼的呢……”
花慕之咳了一聲,鼓起勇氣道:“我覺得你忘記了一個人。”
怎麼說將來也是要結婚的,可以互相表示一下吧。
“誰?”越亦晚望著電視,手裡的動作忽然一頓:“長公主!對!我回頭得好好想想再送點什麼!”
自己臥室裡還供著那老古董玉如意,起碼禮數要做足!
太子殿下揉了揉眉心,第一次開始為自家人丁興旺而頭疼。
第二天去請安的路上,秋風吹的落葉都打著卷兒到處晃盪。
這天氣一冷下來,連坐在窗邊都會不自覺地凍的搓手。
越亦晚天生怕冷,穿著厚實的古服還覺得不夠,提早把冬日才用的斗篷給繫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