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糾結過往,不用在意任何人的心思和眼神。
是生而發光的偶像,是可以靠眼神就掌控鏡頭的極致耀光。
第23章 超兇
聞曜風玩得意猶未盡,一曲跳完還有點捨不得走。
臺下看客們跟著起鬨:「再來一首!再來一首!」
白淳扶著欄杆從容下臺,回瞥一眼道:「真打算把全專都打一遍啊。」
「也不是不可以。」聞曜風戀戀不捨:「可惜原原老涉沒來,咱四個聚一塊不知道多有樂子。」
「問題在於,」白淳朝著縈月閣快速走去,還能分神和他拌嘴:「《絕殺之刻》硬性規定,每個隊最多兩個人。」
「宿姐早就說過,之後檔期調勻,演唱會宣傳期會叫他們一塊過來玩。」
「那剛好,」聞曜風輕快道:「咱兩一隊,他們一隊。」
白淳腳步一頓,停下來看他:「我發現你……最近變化很大。」
先前跟自己坐一輛車都滿臉寫著膈應,現在倒是親熱起來了。
估計也是易感期沒個正形,粘人得很。
聞曜風笑了一聲,不多解釋。
按容子涉的話說,他這人有點二極體傾向。
看一個人順眼的時候,哪怕病病歪歪面黃肌瘦,他都能覺得那人怎麼看都好,一喜歡就看啥都喜歡。
要是討厭誰,哪怕那人湊自己跟前道歉示弱,照樣討不到半分好處。
喜歡/討厭兩個狀態,在聞曜風這裡就像個檯燈開關,要麼開要麼關,沒有半開半關這種狗屁概念。
他自己也清楚這麼處事很幼稚,但也自我慣了,懶得矯正。
聞曜風確實打算帶白淳去聽陳瞎子拉琴,邊聊邊跟著他往另一邊走,一抬頭就瞧見了白鸞縈月閣的招牌。
「畫還沒到手?」
「快了。」
白淳背手而立,恰好太監阿書衝到他面前來。
「怎麼樣了?」
「叫了十五個人,拿桶拿盆的都有,」阿書報告道:「聽王爺吩咐,不夠我再去找。」
聞曜風感覺自己錯過了什麼劇情:「……盆?」
一長隊男女手提水桶水盆,多半都裝的太滿,導致不少清水汙水濺出來,撒得滿地都是。記
「你先逛一圈,我等會下來。」
「等等??」
「不能等了。」白淳已經瞧見監督他當街賣藝的老人快要走到縈月閣門口,驟然揚高聲音,厲聲下令:「都給我上去,每幅畫都照準了潑!」
「——是!」
「——遵命!」
老閣主看見這些手拿水桶的侍從時還沒反應過來,順著人流看見白淳時臉色紙白,兩三下加快步伐衝到他面前,哆嗦道:「你——你要做什麼?!」
「毀畫。」白淳淡淡道:「十三卷全部毀掉,不論真假。」
「毀?!」老人沒想到他會狠到這種地步,張開雙手慌亂攔人:「別上去,你們,哎,那是古畫,毀不得,毀不得!!」
嘍囉們都只聽白淳的命令,大步流星拎著水就往上沖,桶中洗過抹布的髒水搖晃來去,潑的臺階上都是。
閣樓上傳來繡娘們的驚呼聲,也有丫鬟在尖叫著攔人。
縈月閣老人急壞了,重重用柺杖一杵地面。
「你竟敢——你——」
「您教了我這麼多家國大義,難道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嗎。」白淳冷笑道:「《朱雲折檻圖》關乎金鴆羽下落,倘若我得不到,那最好誰都別碰它。」
「不毀掉這卷畫,江山安危全都拴在一根毒羽上,朝堂豈不都成了笑話!」
他唱歌跳舞也好,引老人過去監督也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