劑。
記者意識到自己為了搶新聞有點冒犯,忙不迭道歉往後退。
白淳的觸碰在此刻清晰到極點,聞曜風甚至能隔著自己的兩層衣服感知到他的掌紋。
別鬆開,潤潤,再靠近我一些。
聞曜風縱容著這一分逾越的渴望,繼續從容不迫地接受採訪,笑容漸漸有了溫度。
戾氣和怒意接連散退,心率回落到正常速度。
白淳始終用右掌抵著他的背脊,直到採訪結束才鬆開。
「辛苦了辛苦了,」宿綺領著他們回樓上休息,拍了拍兩個小夥子的肩膀:「中午好好睡一覺,今晚估計要從下午錄到凌晨。」
「這次成就和積分都會在後臺積累,不會有腕帶之類的東西。」她把能量條和手機充電線在門口放好,把窗簾三層拉嚴實防偷拍,臨走還貼心叮囑道:「這一期錄製自由度很高,你們累了隨時休息,玩的開心點。」
「宿姐也辛苦,下午見。」
房門再一關上,空氣瀰漫著微妙的曖昧。
聞曜風清楚自己是生理性躁動,低聲說了句謝謝。
剛才差點就失態發火了。
白淳轉過身看他,詢問道:「好點了嗎?」
「需要打個針。」聞曜風拿出助理放在抽屜裡的針劑,叼起袖子準備打,動作一頓道:「要不你來?」
白淳拉開椅子坐在了他的對面。
「手給我。」
每個人體質不同,分化情況各不一樣。
聞曜風剛出道時做事偏莽撞,自己給自己打針一向簡單粗暴,有時候針頭抽的太快,還會濺的胳膊衣服上一溜血珠。
慄原是個怕疼的性子,發情期打抑制劑都是躲在容子涉和白淳懷裡,苦著臉躲針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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