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臉的彭星望。
小朋友明明眼淚鼻涕一大把,見到他還在笑。
“是我自己跑太快了,沒事沒事。”
季臨秋走在姜忘和彭星望的身邊,在晴日朗風中看著他們兩人。
他其實猜到了許多,但沒有一項可以說出口。
心裡那個想法實在太奇幻荒謬。
一樣的痣,一樣的傷疤。
笑起來嘴角弧度如同一個人,做錯事了都會撓撓頭頂。
都喜歡吃桂花米酒湯,都討厭胡蘿蔔和雞肝。
姜忘閒時說過好幾次自己小時候的故事,無獨有偶,每一件他都能在彭星望身上看到對應。
如果說那些全部都是巧合,可那件大衣又該怎麼解釋?
季臨秋始終覺得,這件事不會僅僅懸在這裡。
遲早在某一天會突然盡數揭開,猶如晴天霹靂,又可能只是虛驚一場。
姜忘在張望指示牌的文字,找到他們的座位時很高興,一拍季臨秋的肩膀道:“你看,我們在紫藤蘿下面坐,這裡不光開了好多花,還不用被太陽曬著。”
“是哎,”季臨秋把種種想法都扔到一邊,由衷開心:“我當老師這麼多年,沒想到還有當家長的時候。”
與此同時,陶英啟站在遠處,內心非常糾結。
她跟符耳聊了很久,先前就打算跳槽。
如果真的跳槽,姜老闆以後就是自家老闆。
萬一老闆跑五公里中途癱在路邊成死狗,那丟臉丟大發了……以後自己也前途危險啊!
姜老闆看著精瘦強壯,但是那可是五公里!!老闆你真的要這麼自信嗎!!
想來想去,陶老師還是決定過去聊一下。
“姜先生,季老師,好久不見啊!”
兩人聞聲抬頭,心情很好的寒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