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跟臨場考試對答案一樣找合適目標,瞄來瞄去跟斜對桌大叔對了個眼, 後者還搖了搖手。
當初這哥們在快遞店為四毛錢討價還價, 佔了便宜以後經常過來蹭空調。
哎,都不知道季老師剛才在說什麼。
姜老闆惆悵起來, 百無聊賴地撐著下巴看季老師講話, 心上人怎麼看怎麼順眼。
季臨秋當眾唸了首情詩, 雖然里人格桀驁不羈,表人格還處在循規蹈矩的守序狀態裡, 一時間有點臉紅。
本來就有點不好意思,又被某人目光灼灼地看著, 心跳有點過快。
講完下學期教學安排以後輕咳一聲,也不知道在掩飾什麼。
“不好意思,暖氣開得有點大。”
旁邊家長表示充分理解:“多喝水,小心上火。”
其實完全不用解釋。季臨秋反應過來,快速應了一聲,接著往下講, 再也不看姜忘那邊。
等散會以後,在烤魚店裡敲姜忘的頭。
“你盯著我看什麼。”
姜忘給他滿上一杯可樂:“來講講,詩裡都念了什麼?”
季臨秋目不斜視:“聽不懂算了。”
姜忘早就料到他不會認,半威脅道:“你不說是吧?”
“姜老闆挺橫啊。”季臨秋笑起來:“威脅人民教師一套一套的。”
姜忘拿指節敲敲桌板,隔壁卡座變魔術般冒出秘書的頭,以及一本嶄新的《雪萊詩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