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之隱約感覺到他在盯著自己,瞥向他道:“怎麼了?”
“這個問題可能有點尷尬。”越亦晚輕咳一聲道:“我,我晚上,是怎麼到你懷裡的?”
花慕之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從一開始,就相當喜歡他這樣坦坦蕩蕩的性子。
直接承認自己對婚姻的不抱希望,講明白入宮以後的工作需求,談論童年曾經遭遇的事情——
什麼都不藏著掖著,真是個光風霽月的性子。
“其實,”他低聲道:“你在新婚第一晚,半夜裡就自己蹭過來了。”
越亦晚感覺臉上一熱,正經道:“你不能騙我。”
花慕之笑意加深:“我沒有騙你。”
這——好像真是這樣。
他其實心裡隱約猜到了,一直死要面子不肯承認而已。
但是抱著真的好舒服!
越亦晚不自然地又咳了一聲,強行挽尊:“我抱著你,也不算耍流氓,你要是覺得有些冒犯的話,我可以分被子睡的。”
在宮外不行,搞不好會被老親王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