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布沒想到這才生孩子幾天就要來這一出,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你胡思亂想些什麼!好好休息就是了!”
他扭頭看向其他人,訕笑著圓場道:“公主估計是累了,要好好休息才是,要不咱們就出去吧。”
“照片都拍下來了,還想抵賴嗎?”
花憶之頭微微一偏,旁邊穿著宮服的一個年輕女子突然朗聲道:“彭先生,我是花女士的代理律師,如果您一直這樣拒不承認,庭外調解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彭布後退了一步,直接變了臉色。
“你居然調查我!”
“是我在調查你。”越亦晚直接坐在旁邊的太師椅上,勾唇笑得像個二世祖:“證據也拍的清晰得很,你開不開口?”
“法國的那個真不是情婦!”彭布根本不知道越亦晚也去了美國,只下意識地否認道:“她只是我以前的一個秘書!我過去開會的時候順帶看看她而已!”
公主的面上無波無瀾,淡淡道:“我給你十分鐘。”
“十分鐘內不說清楚,我們直接用最糟糕的方式來處理這件事情。”
馮太太這時候才突然反應過來,那老管家抱走小世子,是為了直接把孩子接走——
小郡主和小世子都已經被留在了宮裡,他們的人也根本沒法闖進戒備森嚴的皇宮!
“你們這是做什麼?”馮太太揚高了聲音道:“一個兩個女人的事情!至於撕破臉皮嗎!”
花慕之坐在了越亦晚的身邊,依舊笑得得體又溫和。
“您如果吵著我姐姐休息,那就先請出去好了——我們可以單獨和彭先生談。”
馮太太一臉怨毒的看向那長公主,聲音不自主地下降了幾個音調,卻還是不肯罷休:“他就算在外頭有人,也不至於鬧著要離婚啊,這又不是多大的事。”
越亦晚忽然感覺這老女人已經不是女的了,怕是什麼怪物性別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