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她,態度頗為配合:“你想要點什麼?”
——這問的簡直如同酒吧裡的調酒師一樣。
張睿心擰起眉毛,直接把菸圈噴到了他的臉上:“你不怕死?”
“知道我們會怎麼折磨你嗎,尊敬的皇太子殿下?”她刻意的壓低了聲音道:“我們有專業的醫生,可以隨時給你注射強心劑或者腎上腺素,凌遲、挖眼、剝指甲,哪一樣都足夠你享受一陣子的。”
“如果皇太子被嚇到大小便失禁的畫面流出去的話,被臨國人廣為讚頌的溫雅從容也就是個笑話了吧。”
花慕之垂下了眸子,如同溫順的羊羔:“我沒有選擇。”
“不不不,你當然有。”她伸出指腹去刮蹭他光滑的臉頰:“你聯手越家炸了我父親花了二十年才完全建成的超大園區,連帶著搞砸了白先生的選舉,你可厲害了。”
“嗯?”花慕之搖頭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而且新聞已經說了,這是你們自己員工的操作失誤,他本應保持清醒的。”
“不知道——你不知道?!”那女人的聲音瞬間尖利了起來:“你他媽的怎麼可能不知道?!那那些賬簿和名冊你也全都不知道?!”
花慕之深呼吸著,輕聲道:“我對此完全沒有認識,而且如果你肯查一下的話,我剛剛從醫院裡做完手術出來,在溯明廷只住了兩三天。”
“我不管這些!”張睿心直接吼了出來:“把這些東西全都交出來!別他媽給老子裝無辜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