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也是別人的妻子,也是一個母親,怎麼能繁殖癌到這種程度?
“我們不要談什麼感情了。”長公主輕聲道:“還有七分鐘,你想解釋嗎?”
“不解釋的話,就法庭見吧。”
彭布火冒三丈道:“你就是想分我的家產!”
還沒等他罵出更惡毒的話,花慕之忽然站了起來,抬手就是一耳光過去。
“啪!”
越亦晚都看懵了。
他本來是自己想上去連踹帶揍的,結果慕之自己擼袖子上了?
他家殿下還會打人呢?
花慕之正手一耳光,打得是又亮又脆,響得跟放炮了似的。
還沒等那彭佈下意識地拿手捂臉,太子竟直接反手又抽了回去!
“啪!”
越亦晚這回真懵了。
花慕之這人,打人的時候臉上都溫文爾雅漫不經心,簡直搞得跟什麼高雅運動一樣……
但是他這樣子兇巴巴的也好帥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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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彭布只能兩手捂著臉,咬牙道:“你也是個瘋子!”
“現在說。”花慕之忽然笑了起來:“或者我們來試用一下宮廷的某些老法子。”
保證你毫髮無傷的出宮,就留半條命在這兒。
旁邊兩個侍衛直接走了過來,把他身上的衣兜褲兜褲腿全部檢查了一遍,連手機都直接收走了。
這是動真格的了。
彭布也是個慫的,他真知道以前宮裡老嬤嬤甩針舞老虎凳之類的東西,畢竟公主曾經只當個笑話講過來著。
他真說了。
從法國養的兩個情婦,到美國的一家兩口,再到埃及的私生子,以及近三年來的好些風流夜,全都交代了個清清楚楚。
越亦晚拿著錄音筆都聽得快炸了。
這是個什麼東西?
義務播種機?把垃圾基因播撒全球?生怕滅霸不過來是嗎?
花慕之只冷著臉一樣一樣地問他,旁邊的花憶之神情淡然,連半分的波動都沒有。
那彭布說了一樣,馮太太就黑一分的臉,簡直氣得說不出話來。
“真沒有了,就這些。”彭布試圖調轉話頭,露出討好的表情來:“她們那——那都是過去的事兒了,老婆,你剛生了孩子,動不得氣,我們好好過日子行不行?”
他噗通一下跪了下來,把姿態都放低了許多:“我們不吵了好不好?我今天就去跟她們斷乾淨,以後不招惹了行不行?”
旁邊的馮太太沖過去就扇他一大耳刮子:“不要臉!”
反手又狠打一耳光:“敗類!畜生!”
她一打完,跟著也跪在了長公主旁邊,一臉的可憐:“我兒子是一時糊塗,你看在我這老人家的顏面上——”
“等一下。”長公主忽然開口道:“你們兩的意思是不是,只要賣了慘,我就得什麼都聽你們的?”
氣氛忽然有那麼一瞬間有點尷尬。
“那我給你們跪一個,你也去跳個海洗洗腦子好嗎?”
太后總算是鬆了口氣,對這迷糊了太久的孫女放心了許多。
皇后揉著太陽穴,只覺得有些頭痛。
“法庭見吧。”花憶之吩咐道:“帶出去。”
重婚罪和淨身出戶,是跑不掉的。
兩邊的護衛直接過來架人,動作之粗魯簡直跟要殺豬一樣。
“等等——不是說我好好交代了,就廳外和解的嗎?!”彭布忽然意識到自己要面臨什麼,臉上又怕又怒:“你明明答應過我——”
“你也答應我,要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公主淺笑著,聲音悅耳而又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