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一小會兒都有些失神。
太子的聲音向來清沉溫潤,和自己說話的時候還會帶著幾分情意。
分居兩地的時候,哪怕只是一個五分鐘的電話,也能讓他晚上睡著了都心裡甜好久。
“嗯?可以啊。”花慕之翻看著他這邊的好些小說,還帶了兩本準備回去讀讀看:“你想聽什麼?”
“散文吧?”
於是到了晚上的時候,花慕之真的拿了一本《梁實秋散文集》過來,坐在床頭給他讀書。
越亦晚抱著他安安靜靜地,不時親一親他的手腕。
他有時候覺得,故事和詩,都是能讓人相互共鳴的奇妙事物。
長街上的那些字句也好,那枚寫著‘生歡喜心’的印章也好,都是讓他能感覺到他們在觸碰著對方的靈魂。
花慕之給他讀的,是《槐園夢憶》。
梁實秋作為著名的散文家,一生寫過很多閒情逸趣的文章。
他不肯參與政事,一度被魯迅抨擊,但從年少到蒼老都深諳生活之趣,日子也過得頗為逍遙自在。
他談美食,聊男女,幾乎所有的散文都帶著趣味。
但不知怎麼地,花慕之便翻到了《槐園夢憶》這一分割槽。
那是他寫給亡妻的悼念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