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不許不許!
你憑什麼摟別人的腰!
他吃了一半有些煩躁,叼著吸管喝著柳橙汁,就是不敢看那邊跳舞的人。
——還是跟看恐怖片一樣悄悄的看了好幾眼。
太子真心太受歡迎,這短短的功夫就換了四撥舞伴,還有好些人摟著自家漂亮的舞伴都在扭頭看他。
越亦晚攪了攪冰塊,忽然想起來灰姑娘裡的那句話。
——王子拒絕了所有的人,只和辛德瑞拉跳了一夜的舞。
他從前沒懂這句話裡的意味,這時候好像全都明白了。
要有多一見鍾情,才能掙脫那些繁文縟節,為了那陌生的姑娘拒絕所有人?
王子真是個死顏控。
在這期間,又有帥大叔和小姑娘來找他跳舞。
越亦晚突然很想在自己的脖子上掛個生人勿擾的牌子。
可花慕之也在悄悄的看他。
他忽然感覺,自己珍視的東西被暴露出來了。
那銀髮青年並不知道他有多好看。
整個舞會里,只有他如妖精一樣奪目。
一雙腿只隨意的交疊著,禮服也襯的那流暢線條顯示無疑。
他神情淡漠,這時候都不怎麼笑了,衣服也是低調又內斂的款式。
可越是這樣,就越顯得禁慾感十足,讓人想剝掉他身上所有的綴飾,把他壓在床上——
“殿下在想什麼呢?”
“嗯?”花慕之回過神來,笑著道:“今晚的月亮很好看。”
那政要還欲說句什麼,旁邊就又有另一個女總裁邁步過來,向他伸出了手。
“來跳一支舞嗎?”
越亦晚這邊還沒有感覺到兩人其實在隔空互撩,忽然發現自家去米蘭做模特的老同學也來了。
那個混血兒中文依舊說的頗爛,藍眼睛笑著眨了眨:“一起嗎?”
管風琴和小提琴交相躍動著旋律,翻飛的裙襬猶如蝴蝶在結對跳舞。
坐著也是坐著。
越亦晚把叉子往布丁上一戳,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跟著朋友一塊去跳狐步舞。
這頭花慕之終於告一段落,謝絕了其他客人去了休息區,正想找晚晚聊幾句,卻剛好看見他牽著別人的手去了舞池。
而且還在笑。
太子揉了揉額角,心想自己是越來越小心眼了。
從前以為永遠不會碰觸的很多感覺,現在也開始跟野薔薇一樣抽枝開花。
過去的自己只會溫和又大方的照顧賓客,與他們談笑往來。
可到了此刻,他忽然希望其他無關的人全都消失的乾乾淨淨,偌大的舞池裡只剩下他們兩。
這種感覺強烈而又帶著些辛冽,就好像仰頭灌下了一杯威士忌一樣。
他坐在越亦晚的位置上,慢條斯理地喝下那半杯殘酒,等這一曲快要結束了,才邁步迎了過去。
“下一支舞,和我跳吧。”
越亦晚剛轉完好幾個圈還有點暈,一扭頭髮現正牌老公居然站在自己的面前。
而且他的腰還被朋友摟著,手也放在對方的肩上。
越亦晚看向花慕之,只覺得自己心裡那頭高速公鹿又開始折騰了。
怎麼有種——突然被抓姦的感覺!
老朋友相當上道的把他拱手讓了出去,轉身摟著其他的漂亮小妞繼續搖擺。
越亦晚任他抱著自己,兩人同時邁步來回,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的臉。
“那個——是我老同學。”
“嗯。”
“他他他有老公了,而且都去英國領證結婚了。”
“嗯。”
“你……你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