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亦晚點了點頭,抱緊了懷裡的一堆東西。
這頭的太后喝完了三盞茶,才終於等到這小兩口。
他兩一進來,竟是一人拎了四五個包裝袋,顯然是買了好些東西。
“喲,終於回來了?”她笑著看向他們:“外頭好玩嗎?”
越亦晚直接秒慫,小聲道:“不……再也不敢了,您千萬別生氣。”
花慕之大大方方的把好些東西放了下來,又取出之前看中的一對小金豬,拿到了她的面前:“這是給您帶的。”
“你父皇那邊呢?”
“帶的是香薰蠟燭。”
太后揚起了眉毛,看向他身後的越亦晚:“去哪兒玩了?”
“沁元街……”
“把太子偷出去幾次了?”
越亦晚低頭一數:“十幾次了吧……”
花慕之笑的無可奈何。
這小傢伙也是真實誠啊。
太后慢條斯理地吃著點心,聽著越亦晚自我剖析和反省。
“我這都是太浮躁了——下次絕對出去的時候不捎上殿下,”越亦晚就差表演當場寫檢討了:“您您千萬別跟皇后那邊說!”
“你怎麼不考慮一下,把我這老婆子也捎出去看看熱鬧呢?”
太后不緊不慢道:“便服什麼的,隨便準備一下就行。”
她在這宮裡呆了幾十年,平日裡出行都是大陣仗配上車隊,來來回回也都是去差不多的地方。
越亦晚呆了幾秒鐘,扭頭看向花慕之:“我沒聽錯吧。”
花慕之也有點沒反應過來:“您……也想出去玩呢?”
“有什麼問題嗎?”
越亦晚一口應了:“下次帶您去吃冰糖葫蘆和轟炸大魷魚!我知道有家店特正宗!”
太后頗為欣慰的誇了他兩句,施施然的帶著侍從們走了。
越亦晚鬆了口氣,突然感覺自己又多了個身份。
越總他二兒子,天才裁縫塞繆爾,當朝太子妃,還有皇室專用導遊。
回頭要是陛下和娘娘也呆膩了……搞不好要組團偷偷出去玩。
還真是一家人啊……
他們去洗澡沐浴,等換好了睡衣出來以後,御侍這邊已經把禮物都清理擺放好了。
送給西宮和中宮的許多東西都已經交給掌侍們送了過去,桌上只放了個鈴鐺。
夏天又潮又熱,越亦晚也懶得穿睡袍,拿浴巾一圍就回了臥室。
他一瞥見那金紅相間的鈴鐺,下意識地就喚了一聲託託。
戴上肯定很好看!
然而狗狗並沒有啪嗒啪嗒的跑過來。
“它已經睡著了。”花慕之隨手關了門,回頭看向他:“喚託託幹什麼?”
“不是……鈴鐺嗎……”越亦晚下意識道:“我怎麼感覺,買的好像有點小。”
那麼大的牧羊犬,脖子附近的毛很厚呀。
“嗯?”太子走近了他,隨手把鈴鐺拿了起來:“你覺得,這是給它買的?”
越亦晚愣了一下,忽然往後退了一步,試圖伸手攔住他:“你不會是……給我……”
花慕之低笑著解開繩子,伸手想給他戴上。
“我不!”越亦晚試圖反抗:“像話嗎!我這還光著上身了,戴個鈴鐺得多下流啊!”
太子一臉無辜:“下流不好嗎?”
越亦晚又往後退了兩步,剛好就坐在了矮桌上。
花慕之剛好抬手握住他光裸的肩頭,側頭給了他一個長吻。
這個吻帶著漱口水的金銀花香氣,連唇齒的觸碰也讓人意亂情迷。
越亦晚被親的都有些喘息,只感覺他環住了自己的腰,修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