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的路線,”筆尖在某處虛虛一點,開始以遊雲驚龍般的字跡寫下注釋:“刺繡和金箔的運用非常重要,而且那個時期慣用的是硬質蕾絲配真絲拉夫領——大量的珍珠要進行重複性的綴飾……”
花慕之清楚他不會因為被駁了面子生氣,講的條例非常清晰,簡直如同在給他上歷史課一般。
“錦緞和天鵝絨的拼接也很重要。”
硃紅的鉛筆在某處畫了個小x,低沉悅耳的聲音沒有任何猶豫:“袖子的變化是文藝復興的最典型特徵。”
越亦晚聽得聚精會神,忽然道:“綠色不可以嗎?”
“最合適的,我個人推薦群青色與紫色,”花慕之思忖道:“這兩種在當時都極其昂貴,足以凸顯穿衣者的身份了。”
他忽然想到了什麼,露出擔心的神情:“可是刺繡的話——你現在來不及吧?”
繡房的人當然可以連夜幫忙,可那樣會不會算破壞了規則?
“那個沒事,”越亦晚輕快道:“我已經拜託司機把電腦繡花機搬過來了。”
他要改動的地方大概動筆畫半個小時能全部解決,可是最近幾天恐怕會很趕了。
要繡花,要裁剪,要一顆顆珍珠親手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