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璁茫然著聽他把全詩背了一遍,心想這就是劇透
剛才按周天師的意思,這句話就是整本書的大結局了啊。
“怎麼個意思?”
“是懷念故友之詩,”嚴世藩也不知道皇上在牽掛什麼,只覺得陛下的情緒似乎有些低落:“詩人在靜庭中游蕩,除了野鶴的爪痕之外,地上更多的是故友從前手杖留下的痕跡。”
首先光狐仙信佛的這一點,就夠奇怪的了。
難道周白珺這麼瘦那都是因為在吃素?
其次,如果真把這詩代入到未來,難道是自己又穿回去,跟陸炳陰陽相隔,只剩下史書字裡行間的杖頭痕聊作緬懷?
皇帝晃了晃腦袋,心想自己果然不適合做詩詞分析題,難怪高考語文成績一般般。
“若作卦文相解,倒也是個好的意思。”嚴世藩沉吟片刻道:“微臣愚鈍,只覺得這爪痕與杖痕,都別有用意。”
“行吧。”虞璁滿腦子都想找俞大猷或者唐順之再給自己算一卦,此刻只揮袖道:“你去西殿陪陪孩子們下棋,別的事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