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已經沒有時間了。
這個時候再訴說無盡的不捨和悲傷,好像都沒有意義了。
老人靜靜地躺在那裡,不聲不響,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
&ldo;我一直說,等忙完了就回時戲院看看他。&rdo;江煙止喃喃道:&ldo;我總覺得,嚴老師永遠都在那守著一群學生,他就像燈塔一樣立在那,怎麼也不會走的。&rdo;
白憑嘆息著幫她擦眼淚,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來的人實在太多了。
被提拔過的,被保護過的,被指點過的。
時都大劇院的所有領導全部都過來了,排著隊去表達哀思。
娛樂圈裡但凡有頭有臉的人物,不是他的摯友,就是他的同事。
老人在舊年代裡做了太多的事,扶植藝術研究表演,推動時戲院和時劇院發展壯大,影響著娛樂圈的風氣和信仰。
他的離開,是一個時代的告別。
江絕和戚麟其實已經算小有成就的藝人了,此時匆匆趕來,也只能按著輩分等在外堂,許久都沒能進去。
他們一人抱著一束白菊,看著排在前面的魏風擦乾眼淚挺著脊樑進去了,繼續在外堂安靜地等。
戚鼎和吳秋一匆匆趕到,吳女士作為無關的圈外人只能在外堂候著,遠遠地三鞠躬表達敬意。
戚鼎一言不發的過去敬香獻花,淚水流了滿臉。
沒有人在這個場合拉攏人脈,也沒有人敢高聲說話。
江絕站在戚麟的前面,一言不發的想著他和自己說的每一句話。
嚴教授當時盪著鞦韆,在看操場上打籃球的年輕人們,臉上還微微帶著笑容。
他親手創造的藝術殿堂裡,已經有越來越多的後生在發光了。
戚麟抱著那束白菊花,又想起了林久光說的那句話。
人活著,就像去遊樂場裡玩。
不管排隊多久,玩夠了沒有,時間到了,就要離開了。
等到了要離開的時候才後悔沒有玩夠,一切都晚了。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