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淳動作飛快,左右手各自動作,繁雜的緞帶自動的穿過裙袍,自己或打結或垂落,呈現應有的樣子。
暗紫色的裙襬上銀色的蓮花一朵朵展開,白皙而圓潤的肩頭露在外面,帶著股引誘的意思。
“放手。”睚眥冷冷道。
玄淳勾起嘴角戲謔道:“挺好看的。”
睚眥眼睛一抬,水銀鏡憑空現在他的面前,只聽見淡淡的一聲嘆氣,他攤開手掌覆在臉上,再緩緩下落時,所有男性的特徵都被妝容恰到好處的掩飾了。
雪白的肌膚同妖冶的妝容特別搭配,一抹紅唇似在索吻,瑩潤的眼睛帶著淡淡的水光。
“噫……”玄粹揉了揉眼睛,還是小心道:“再加個長睫毛比較好。”
墨色的眸子輕輕闔上,再抬起來時已然多出韓式的長睫毛。
長安捧著果盤歡快的推開門,一抬頭看見穿著女裝的睚眥正在給自己修眉毛,手一抖嚇得秋棗滾了一地。
睚眥聽到動靜,從從容容轉身蹲下,幫她把棗子都撿起來。
對了,還有手。
手指應如柔荑般柔嫩纖小,睚眥垂眸看向手的時候,原有的面板如破舊的宣紙一樣脫落,露出更為纖細的骨架。
長安嚇的手都在抖,棗子都沒來得及撿,飛快地端著盤子就跑了出去。
哎,這小丫頭。
睚眥朝著她的背影拋了個媚眼,一扭頭看見兩兄弟用死魚眼看著自己。
“我不好看麼。”睚眥著半掩粉面,一副嬌嗔的樣子。
“很……很好……”玄粹看著他不知道啥時候變出來的□□,擦了擦鼻血認真點頭道。
“這個……我們還真沒有碰到過。”白帝這還是登基一來第一次和北歐的神祗進行外交會面,人都安排到最輝煌龐大的宮殿裡,瓊漿仙桃都擺上,看那兩位挺隨和的樣子,捋了把鬍子心想你們就不帶點禮物過來是個意思麼……
宙斯好像腦子又進水了,一直望著窗戶外面處於全程掉線狀態,而奧丁在交談幾句以後,內心的不安越發強烈。
這個老頭兒,怎麼覺得是在跟自己揣著明白裝糊塗呢?
那兩條魚不管是魔鬼留下的還是他們的天使搞丟的,他總應該有所瞭解吧?
奧丁皺了皺眉頭,又確認一次:“你真的不清楚……這是什麼嗎?”
白帝龍椅都沒做熱,連仙庫裡有幾顆珊瑚樹都不知道哪清楚一個玉佩的事情,只得誠懇地再跟他確認一次。
老人家一副認真的樣子,落到奧丁眼裡卻更加的可疑。
有!問!題!
為什麼南天門門口有這麼多的兵士?
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們會過來?
為什麼我們掉落的地方剛好是那個藏寶的地方?
為什麼那裡那麼大我們就剛好碰到這個玉佩了?
還有!
這樣做他們可以得到什麼?
宙斯和我都是神祗,複製一個我們出來,搞不好可以亂政弒王!
奧丁暗中握緊拳頭,想法在歪路上越跑越遠。
這一切,恐怕都是這個天庭的陰謀!
複製我們出來,控制副體再殺掉本體,多麼兩全其美的事情,然後他們可以挾制傀儡染指北歐南歐,進一步讓這個國家更加可怕。
對,一定是這樣。
奧丁眼睛裡陡然多了警惕和戒備,恰好白帝看一旁的宙斯一直在走神,像是舟車勞頓的樣子,抬手倒了杯瓊漿給他,笑著道:“這是我們這兒獨有的美酒,來嘗一嘗。”
“呃,好。”宙斯沒想太多,接過來就舉到嘴邊。
“不能喝!”奧丁下意識地搶過他的杯子,放到桌子上冷冷道:“聽說東方的食物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