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落地窗邊回過身,問他:“是因為周束走了,所以你才搬家嗎?”
肖樾點頭。
殷遙走回來,順口問:“周束怎麼樣了,他有沒有和你聯絡?”
肖樾沒有回答,將手裡那杯水放到茶几上,直起身,清黑的眼睛忽然看向她,“你這麼晚過來找我,是為了問周束的事麼?”
突然的反問令殷遙微微一頓。
他說話的語氣很淡,就那樣站著,與她隔著幾步的距離。落地臺燈的光線從左邊照過來,他半邊身體在陰影裡,臉龐輪廓清晰分明。
不知怎麼,殷遙忽然覺得他和她想的有些不一樣。
她靜默地站了幾秒,開口說:“上次我在微信說了一些話,是因為那天喝了酒,很不清醒,都不知道做了什麼,我不是有意對你……”
她想說“不是有意對你性騷擾”,但那幾個字沒說出口,她拿起包,取出特地帶來的一瓶香水,走過去遞給他,“是柑橘味兒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見他接到手裡,低頭去看,殷遙心裡輕鬆了很多,說:“那我回去了。”
她提著包往門邊走,經過他身旁,手忽然被輕輕拉了下。
大約只有一秒,殷遙還未反應,他已經鬆開了。
“我送你下去。”
殷遙說不用了,可他已經過去換鞋。
殷遙開車回去,到家後,她像完成了一樁大事,趴在沙發上懶懶地癱了一會兒,然後爬起來去洗澡,臨睡前才看到肖樾發來的微信,他問她到家了沒有。
殷遙回覆他,說已經到了。
回完訊息,她放下手機,難得輕鬆地上床睡覺。
明天沒有拍攝,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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