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喝湯,挺好。」楚修遠再次確定問題十分嚴重,不得不再次轉向紅菱。
紅菱無聲地說:「袁浩。」
好油?圓號?
楚修遠眉頭微蹙,這都什麼跟什麼。難道採買胃口大了,買油的錢也貪。不可能啊!楚修遠正想再問,心中忽然一動,好友?袁浩!
「夫人,袁浩是不是來找過我?」
林寒放下水蜜核,擦擦嘴和手,「紅菱提醒你半天才想起來,大將軍,這事要是讓你好友知道,你說他該多傷心啊。」
紅菱忙說:「夫人,我——」
林寒抬了抬手,制止她說下去,「我不是傻子,也不是聾子。你以為不發出聲來,我就不知道啊。」瞥她一眼,轉向楚修遠,「你好友一沒拿拜帖,二沒帶禮物,來你的大將軍府就跟回自個家一樣。大將軍,是不是該跟我這位將軍府的女主人解釋一下?」
楚修遠:「這個我真可以解釋。早年我們都窮,所以就約定不來那些虛的。」頓了頓,「他們這麼多年沒變,也說明一個問題——」
「念舊情?」林寒說著,冷笑一聲,「夫君想說這個,還是想說他們待你始終如一?」
楚修遠連連搖頭,「都不是。正說明他們都不如你夫君。我的夫人眼光獨到,婚前沒見過我都知道我非常人。」
林寒樂了,「這是在誇我還是誇你自己?」
「你我夫妻一體,誇你自然是誇我,而誇我也是在誇你。」楚修遠道。
紅菱慌忙咳嗽一聲,壓下亟待出口的笑聲。
林寒:「看見沒?紅菱都在笑你。」
紅菱頓時想哭,為何受傷的總是她啊。
「大將軍,我去庖廚看看。」紅菱說著趕緊往外走。
楚修遠:「瞧你把紅菱嚇的。」
林寒似笑非笑地問:「我?」
「你什麼?」楚修遠一臉茫然,「我在說我自己。」
林寒不禁冷笑,不愧是她男人,嘴巴趕上她了。
「夫人,為夫的水蜜桃呢?」楚修遠見她沒再開口嘲諷,就知道她不生氣了,「還有這壺裡的山楂水,藏哪兒去了?」
林寒抬手指著外面,「水蜜桃在樹上,山楂水我喝光了。」
「別鬧了。我知道你有準備我那份。再說了,山楂水是早飯後吩咐奴僕煮的,你吃得飽飽的,還能把山楂水喝了,不可能再吃一個水蜜桃。」楚修遠說著就往四周瞅,沒找到,就沖候在門邊的小丫鬟招招手,「藏哪兒去了?」
那小丫鬟下意識看林寒。
林寒不禁扶額,「我這麼聰明的人,身邊人怎麼一個比一個笨。」
小丫鬟面露不安,還有些許疑惑,不知道自己做錯什麼了。
楚修遠起身,「真被夫人喝了,你會直接回答,而不是看夫人。說吧,是不是你藏的?」
那小丫鬟又忍不住看一眼林寒。
林寒腦殼疼,比大寶寶在她耳邊嘰嘰喳喳還疼。
「夫人!」楚修遠再次開口。
林寒無力地指一下遊戲室。
楚修遠在大寶寶的蹴鞠後面找到水壺,在楚揚的書本後面找到水蜜桃,其中水壺溫熱,想來燒好沒多久。
「夫人,這裡放糖了嗎?」楚修遠倒一杯就問。
林寒:「放了一點點。」
楚修遠決定先吃水蜜桃,隨後才問,「他們沒說找我什麼事?」
「身著常服,應該是沖咱家果子來的。因為我一說太子要吃,他們就走了。」林寒道,「你就不能暗示他們一下自個種嗎。」
楚修遠:「芙蓉園的果樹苗多的都往外扔,他們都不種,我暗示有什麼用。」
「多的往外扔?」林寒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