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點,紐約下灣。
蕾切爾穿著一套保暖內衣出現在海景別墅的庭院裡,她抬頭看看天,是個難得的好天氣。七八度的氣溫雖然還是很冷,但相對過去幾個月的嚴寒已經是溫暖如春了。
飄浮在平流層的核塵埃正在消散。陽光照射下來,蔚藍的天空和碧藍的大海是如此的令人心曠神怡。庭院外是個大大的海灘,如果可以的話,蕾切爾真想來個裸體天浴,抹上橄欖油好好曬曬太陽。
女人所處的位置是下灣入口的桑迪胡克,這裡彷彿一個關卡,海上船隻進入紐約港必經這裡。如果有什麼飛機要前往斯坦頓島,最短途徑也是要飛過這裡。
大海,沙灘,別墅,現在的桑迪胡克清靜的很,特別適合躲避庶務,避世修養。蕾切爾討厭自己丈夫那些勾心鬥角的工作,加上兩人現在關係不睦,她乾脆自帶幾個僕人和警衛搬到了這裡居住。
睡了一夜懶覺,精神還未提振。早起的女人帶著散亂的長髮,隨意的伸開手臂,迎著陽光扭動腰肢。緊身的保暖內衣將她豐腴的曲線勾勒的完美無缺。飽滿,圓潤,挺翹,成熟女人的魅力展現無遺。
開放式的庭院外就是沙灘,蕾切爾扶著庭院的圍欄向外眺望。聽著海風和浪濤的聲音,天地間好似只有她一人,心情特別寧靜。
蕾切爾為了刻意逃避才來到這裡,因為相對野心勃勃的丈夫,她實在不想應對那些令人頭疼的政務。
從過去普普通通的家庭主婦,晉升為上流社會的貴婦,蕾切爾對這個變化一點也不感到驕傲或榮耀,她討厭政客,討厭謊言,討厭欺詐和貪婪,甚至討厭戴維勞倫斯,討厭維克多雨果。
“這些男人真無聊,每天為了權勢鬥來鬥去的。”蕾切爾低聲罵了一句,上流社會的生活完全改變了她的家庭,改變了她的命運。
戴維勞倫斯成為了人上人,身邊要麼是實權統領,要麼是地方豪雄。這些男人的工作就是如何壯大自己,如何拉攏盟友,如何打擊敵人,外加佔有更多的資源和女人。
是的,現在整個兄弟會,甚至整個廢土的都進入了雄性爭霸的模式。只要有點權力的男人就免不了在身邊蒐羅一堆漂亮女人,他們甚至還會攀比,誰的女人更多更漂亮。
“這真讓人噁心!”蕾切爾恨恨的咒罵,她不止一次見到自己丈夫的那些情婦,論容貌有許多都不在她之下。她對那些女人既感到可憐又感到可恨。
“還有維克多那個小混蛋,身邊的女人也不少。”想到自己丈夫,蕾切爾就難免想到周青峰。她總是習慣性的把兩人放在一起比較,畢竟兄弟會內部豪傑英才數不勝數,但能跟她丈夫抗衡的卻沒幾個。
“那小子現在在幹嘛?”蕾切爾近幾天都在思索這個問題。戴維勞倫斯對華盛頓的封鎖已經持續二十多天,這麼長時間卻沒看到‘極光軍團’有任何動靜。
既沒有申斥,也沒有談判,甚至沒有任何官方渠道的接觸,但這很不對勁。
根據兄弟會內部做的評估,‘極光軍團’在華盛頓地區的變種人部隊頂多撐一個月,但硬撐是毫無價值的,最後的結果就是‘極光軍團’自己把自己拖死,變種人部隊還是要自我解散。
蕾切爾知道戴維勞倫斯已經開始謀劃如何接手這支強大的部隊,只要當那三萬多變種人開始餓肚子,拿出點食物就可以收服它們。
“但維克多會就此罷休?”蕾切爾不相信事情會這麼簡單。維克多雨果若是這麼容易屈服的人,他就不可能創立幾十萬人的軍團,不可能打下整個加勒比海域的基業,不可能成為威震一方的統領。
但維克多雨果到底會怎麼做?誰也不知道。
那小子做事歷來天馬行空,沒人猜得到他的思路。蕾切爾其實心裡滿滿的擔心——為自己丈夫擔心。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