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暴虐的惡魔在堂堂阿聯酋王儲的莊園內殺出一片屍山血海,134的高射速令人心驚膽戰,而惡魔的無情才是最可怕的。
事情搞得這麼大,壞處是把莊園鬧得翻天覆地,不可收拾。好處是莊園內的西方精銳僱傭兵都被殺的嚇破了膽,死傷慘重不說,再無人能一擋鋒銳。
當週青峰帶著滿身血跡走進莊園的急救醫療部,他真如血海中走出來的惡魔,每一個毛孔都散發著濃重的血腥氣息。這是真正的血腥,重靴上,軍褲上,戰術馬甲上,軍用匕首上都是一滴一滴掉落的血。
由於附加了太多血跡,光學迷彩都已經快要失效了,周青峰乾脆解除了隱身效果。他走進醫療部所在樓層時,看守這裡的警衛戰戰兢兢都難以自持。
“被你們抓住的女人在那裡?”周青峰瞥了眼在發抖的警衛,他正抓著個新彈匣給手裡的hk416重新裝彈,冷傲的語氣讓人不得不服從。
“在二樓。”
“帶路。”
周青峰一手推搡,把綠教警衛推在前面。兩人剛剛走到樓梯口,樓上突然衝出個持槍的綠教男性,叫哇哇的一梭子子彈把帶路的警衛給打死了。
扳機一扣到底,幾秒鐘子彈全部打空。樓上的綠教男性直到步槍空倉掛機,方才發現自己殺錯了人。等他看到帶著骷髏頭盔,一身機械外骨骼顯得格外高大魁梧的周青峰,當即驚叫一身朝後逃。
周青峰不緊不慢的追上去,機械蒼蠅則在四周慢慢的飛。等他上了二樓,只見剛剛還在發威的綠教男人居然因為腿軟而倒在地上不停的爬。
在二樓的走廊盡頭,幾個穿白大褂的醫護人員正舉手高喊:“別開槍,別開槍,我們是醫生,我們沒有武器,我們不是戰鬥人員。”
周青峰緩步走上來,手中的步槍突突突幾發子彈將還在爬行的綠教男人打得爆頭。炸開的頭顱染紅了地板,讓現場的醫護人員嚇的驚叫,一個個不斷後退。
“人在哪裡?”周青峰走近後冷冷問道。
一個護士伸手指了指身後一扇隔離門,周青峰當即邁步走進去,只見裡頭還處於手術狀態的瓦蓮娜正躺在手術檯上。
一個戴著口罩的醫生正在忙碌著,看到體型怪異可怕的惡魔走進來,只能強自鎮定的說道:“你如果還想讓你的朋友活下去,就讓我們把工作做完。”
周青峰繼續上前,手術檯旁邊的護士立刻朝兩側躲避。數字化頭盔的智慧中樞立刻啟動了傷勢評估系統,列舉出瓦蓮娜當前的傷勢和救援情況。
腹部一處陳舊槍傷,胸口還有兩處新傷口,四肢有格鬥打擊傷勢,背部似乎也有槍傷。總體來說傷的很重,但已經得到了控制。
“子彈取出來了嗎?”周青峰問道。
“傷口已經完成清理,子彈碎片都取出來,不過我們還需要進行後續的傷口縫合工作。”主刀的醫生說道,“你的朋友傷的很重,至少要進icu觀察幾天才能醒過來。
生命維持系統正在工作,呼吸機,輸液和輸血裝置保住了瓦蓮娜的生命,這個強壯女人的心跳還算穩定。周青峰揮了揮手,對醫生們說道:“我覺著沒這個必要,你們都出去吧。”
“你的朋友現在不能行動。”
“這不關你們的事。”
周青峰強行把醫生們趕了出去,關上門後就是一劑用來救命的治療針給瓦蓮娜紮上。有輸血等急救裝置的輔助,這個強悍女人甦醒的很快,她在一陣長長的深呼吸後彷彿從噩夢中睜開了眼。
一醒來,瓦蓮娜就想起身。可她更是看到了戴著骷髏頭盔的周青峰。瞬間明白自己處境後,她當即放鬆的再次倒在手術檯上,伸手摘下呼吸面罩,喘著粗氣說道:“雨果,真的是你,真的是你這傢伙。”
周青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