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騎三蹦子,開春再說。”
耿致勤和耿卉卉都放寒假了,耿卉卉在家,她自然也在家,忍不住說:“過年生意好啊,嫂子,無論賣什麼都比夏天賺錢。”
葉煩想說,你倆怎麼比我還愛做生意啊。“不一定需要你倆幫忙啊。”葉煩其實想好做什麼,只是時間未到而已。
耿致勤:“你說說看。”
葉煩:“我跟咱們以前擺攤的衚衕裡的大爺大媽說好,年底去賣豬肉。屆時租一輛運輸車拉四五頭過去。你倆能幹嘛?是會殺豬還是會分肉?”
耿卉卉不禁問:“您一個人忙得過來啊?”
葉煩:“肯定叫村裡人跟我一道。”
耿卉卉問:“得給人幾塊錢辛苦費吧?”
葉煩點點頭:“他們切好肉順手幫我稱一下,我一個人收錢就行。我估計你小叔也該放假了——軍校帶個‘軍’字,可畢竟不是部隊,過年期間不需要老師學生值班。”
耿致勤:“有三哥幫你更用不著我和卉卉?”
葉煩:“對啊。其實有個小生意,就怕你們看不上。”
耿致勤、耿卉卉和耿犇犇一同看向她,導致坐在媽媽身邊的大寶和二寶嚇一跳。大寶回過神,一臉無語地拉起妹妹,到博古架西邊羅漢床上,拿出炕幾下方的象棋,兄妹倆下象棋。
葉煩無奈又想笑:“離春節還有半個月,很多人家還沒寫對聯吧?去買紅紙,寫好拿去公園賣。咱家不是有往年寫對聯的小本本嗎?照上面抄就行。”
於文桃笑嗆著,手裡的瓜子掉一地。
耿致勤白一眼她媽,就對葉煩說:“咱家以前貼春聯都不用我寫的,你叫我寫了拿去賣?”開什麼國際玩笑啊。
葉煩看向耿卉卉和耿犇犇,“你倆沒練過毛筆字?”
耿犇犇嘆氣:“看來我要去看看我姥姥了。”
“說什麼呢?”葉煩奇怪。
耿犇犇:“因為我可以寫春聯啊。前年和去年寒暑假姥姥天天盯著我練毛筆字。”
葉煩樂了:“難怪不愛去你姥姥家。寫幾個我看看。”
耿犇犇去大寶屋裡拿毛筆、墨水和幾張草稿紙,隨意揮舞幾筆,葉煩不禁說:“憑這幾個字,你也該去看看你姥姥和姥爺。”
耿犇犇用筆端撓頭:“她說技多不壓身。我還尋思毛筆字能幹嘛。沒想到這就用上了。”
葉煩:“大寶也可以寫。你、大寶和卉卉在家寫,你小姑帶著二寶去公園賣春聯,賣的錢你們五個平分?”
於文桃不禁說:“這麼冷的天別折騰二寶。二寶,哪都不去,跟奶奶在家啊。”
二寶:“可是我想去公園啊。”
於文桃噎了一下,沒好氣道:“去吧,去吧,看回頭生病了誰受罪。”
葉煩:“裹嚴實點沒事的。”
耿致勤問:“沒人買呢?”
葉煩:“留咱們自己貼啊。”
耿犇犇一直想賺錢,一直沒機會,聞言就問他嬸什麼時候買紅紙。
葉煩見他就差沒明說下午就去,“下午!”
耿犇犇驚得睜大眼睛:“真的?”
葉煩點頭:“小勤,你去供銷社買幾瓶墨水和幾支毛筆,花多少錢記下來,我好算本錢。”
於文桃忍不住說:“真賣啊?會不會說咱們窮瘋了?”
耿犇犇不禁說:“奶奶,怎麼跟我媽似的?一沒偷二沒搶,堂堂正正賺錢不寒磣。”
耿卉卉點頭:“找小嬸買菜的大爺大媽誇小嬸心善,幫助窮親戚,還說比直接給錢好。”
少數服從多數!
於文桃完敗!
此事就這麼定下來。
下午,葉煩和耿致勤去紙廠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