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好戰必亡,忘戰必危!這征戰與休養就如同弓弩的張弛,唯有一張一弛,才是治國安邦的正道。”
贏安的眼神中透著睿智,他掃視了一圈朝堂上的大臣們,繼續說道,“況且現在已經到了十月份,寒冬將至。此時出征康居國,所面臨的風險實在是過於巨大。”
說到此處,贏安稍稍停頓了一下,而後語氣變得堅定起來:“不若逼迫康居國割地。康居國佔據著西域七河地區的塔拉斯和恆羅斯。
若要和談也可以,前提是康居國必須把塔拉斯和恆羅斯割讓給大秦。這樣,大秦就將康居國徹底趕出西域!
西域乃是我大秦的勢力範圍,只能屬於大秦!康居國身為中亞之國,卻長期佔領西域七河之地,這實在是不合情理之事。”
秦皇贏復坐在龍椅上,聽著太子贏安的這番言論,心中暗自讚許。贏安的分析頭頭是道,既考慮到了大秦目前的實際情況,又著眼於西域的長遠統治。
贏復微微點頭,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色,這一舉動表明他對太子贏安的話表示贊同。
朝堂上的大臣們見秦皇如此表態,也紛紛點頭,對太子贏安的提議表示認可。
此刻,朝堂上的氣氛變得不再那麼凝重,大家似乎都看到了大秦在西域進一步鞏固統治的前景……
數日後,信使縱馬疾馳,帶著大秦那不容置疑的條件與要求返回了西域。馬蹄揚起的塵土彷彿是大秦威嚴的延伸,一路向著康居國使者所在之處奔去……
康居國使者正在營帳中焦急地等待著訊息,當他聽到信使傳達的大秦的要求時,頓時嚇了一跳。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眼神中滿是驚恐。
“大秦這是要將康居國徹底趕出西域啊!”康居國使者喃喃自語道。他深知這對於康居國意味著什麼。
康居國原本在西域七河之地佔據著一部分土地,還與西域的疏勒國結成聯盟,妄圖在西域擴充套件自己的勢力。
然而,康居國本質上是一箇中亞國家,其地緣政治形勢十分複雜。
康居國的南面,是強大的貴霜帝國,那是一個擁有著廣袤領土和眾多人口的強大國家,如同一隻沉睡的巨獸,時刻散發著令人敬畏的氣息。
康居國的西邊,是花刺子模,雖不及貴霜帝國那般強大,但也不容小覷。
而康居國的東邊則是西域,這片充滿誘惑和機遇的土地,一直是康居國東擴的目標。
對於康居國來說,西域的土地就像是一塊美味的蛋糕,它一直渴望著自己能夠在這裡分得更大的份額。
康居國之前與疏勒國的結盟也是其戰略佈局的一部分。可如今,疏勒國已被大秦所滅,倘若康居國的塔拉斯和恆羅斯再被大秦佔據,那康居國就像是被斬斷了一隻伸向東方的手臂,其國力必然會受到極大的削弱。
康居國使者陷入了深深的憂慮之中,他不知道該如何回覆大秦,也不知道自己的國家是否有能力與大秦抗衡。
他深知,這一訊息傳回國內,必定會在康居國引起軒然大波,而康居國的未來,在大秦的強大壓力下,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康居國使者只能先派人快馬加鞭將這個訊息送回國內,讓國王和大臣們商議對策,而他自己則留在原地,等待著來自國內的指示……
永昌七年十月中,康居國王萬達克·拜拉姆如同被困於絕境中的困獸,在萬般無奈之下,只能咬著牙同意了大秦那苛刻的要求。
這一決定,如同沉重的巨石壓在他的心頭,卻也是在大秦強大威壓之下唯一的求生之法。
康居國與大秦正式議和,在議和的條約中,康居國承認大秦對疏勒國土地的佔有權,並且忍痛割讓恆羅斯與塔拉斯這兩塊珍貴的七河土地給大秦。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