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是開開心心的，可以吐槽，但不需要太多的負能量。
姜卓恆最後遞給了顏書一張名片。
&ldo;我姐姐的工作室最近在招實習生，如果你有空，可以去應聘看看。&rdo;
&ldo;我可以嗎？&rdo;
突如其來的驚喜，讓顏書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ldo;我可以嗎？&rdo;
&ldo;我認為你可以，你就可以。&rdo;
這大概是今天最好的訊息了。
&ldo;謝謝你，教授。&rdo;
&ldo;不用客氣。&rdo;姜卓恆擺擺手，&ldo;你先回去吧，蔣先生的地盤，應該沒記者了。&rdo;
這裡自然沒記者，但顏書回去的時候燈火通明，有不少陌生的面孔在家裡。
&ldo;福老？&rdo;
&ldo;小夫人，你回來了？聽說你在學校被記者圍堵了？沒事吧？不過沒關係，我們已經處理好了。&rdo;
顏書沒管這麼多，只是看著大廳的人。
&ldo;他們是誰？&rdo;
&ldo;蔣家旗下一些企業的負責人。小夫人，你餓不餓，我讓廚房給你準備點吃的。&rdo;
&ldo;不用了，福老。我不餓。我去打個招呼就上去了。&rdo;
這裡的人大部分人都認識顏書，在蔣老爺子的葬禮上見過。但對顏書的態度可謂不冷不熱，顏書也不氣惱，走到蔣雲寧身邊，替他換了一杯茶，見蔣雲寧指尖燃著煙，心裡不忍，輕聲說道：&ldo;少抽點菸。&rdo;
&ldo;嗯。你先上去。&rdo;
顏書猶豫。
蔣雲寧捏了一把她的手，&ldo;男人的事情，你先上去。&rdo;
大概在這邊也幫不上蔣雲寧什麼忙，顏書乖乖上樓了。
樓下很快傳來了幾個中氣十足的爭執聲。
顏書聽得朦朦朧朧的，想仔細聽，但又要暴露自己，一時之間，恨不得變成蚊子飛到客廳。
福老給她送了一碗海鮮粥。
&ldo;小夫人，吃點東西吧。&rdo;
顏書食之無味，擔心樓下的蔣雲寧。
福老看了一眼顏書，&ldo;小夫人，你放心好了。二少爺能處理好的。&rdo;
儘管福老這麼說，但樓下談判的結果並不好。
陸續有摔門而出的聲音。
顏書在樓上等著所有人離開了，才小心翼翼走下樓。
蔣雲寧坐在沙發上，維持著最開始的動作，他的腳下散落著摔碎的茶杯，他的指尖還夾著香菸，都已經燒到菸蒂了，他都沒有察覺到。
這樣的蔣雲寧，顏書很心疼。
她小心翼翼撿起地上的茶杯碎片，大的撿起來，小的只能用香皂來滾了。
嘶‐‐
大概是心不在焉的原因，顏書的手還是被劃傷了。
蔣雲寧終於驚醒過來，抓住她的手，&ldo;怎麼了？&rdo;
&ldo;沒事。&rdo;傷口不算大，但流血有點多。
蔣雲寧把她拎到一邊，自己拿來醫藥箱，熟門熟路給她處理起來。
&ldo;雲寧……&rdo;
&ldo;疼麼？&rdo;
顏書搖搖頭，眼眶酸澀，心裡漲得好難受。
她拽住蔣雲寧，&ldo;雲寧，你……？&rdo;疼麼？
明明前段時間還有那麼多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