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七)
當天夜裡,沈檀漆給傷口換完藥,哄睡過兩個小崽,鬱策便抱著三蛋回來了。
塑體成功的三蛋現在還是一條睜不開眼睛的小白龍,沈檀漆努力給自己洗了遍腦,告訴自己這是它的崽,果然再看時不覺得有什麼恐怖了,反而覺得像是超小號的白龍。
他伸手在軟被裡的小白龍腦袋上摸了摸,想起畫龍點睛的典故來,等三蛋開眼那日,是不是也就可以翱翔雲遊在天邊了。
龍真是很奇妙的生物,哪怕是剛出生的小龍崽身體也是冰冰涼涼,好像怎麼也捂不熱似的,但是隻要把手伸到小龍崽的臉邊,小龍崽居然會下意識地用小舌頭舔舐手心。
怎麼會和小狗狗一樣!
沈檀漆戰術後仰,抽回手來,望向鬱策,“你小時候也這樣嗎?”
鬱策默了默,立刻和三蛋撇清關係:“我沒有過,不過以我所見,三蛋應該是想要進食。”
目光落在沈檀漆的身上,鬱策腦海裡回憶起從前在山洞裡某日,沈檀漆躺在他身邊央求他碰碰自己的情景。
空氣中氤氳著甜膩的奶香,和阿漆剛哭過沙啞動聽的求饒聲音……
“你想什麼呢?”
眼看沈檀漆臉色變幻,鬱策飛快收回的眸光,輕咳兩聲,有些心虛地道:“阿漆你若是有的話,不如就餵給他一些……”
沈檀漆臉上漲紅,捂住鬱策的嘴,咬牙道:“我沒有。”
“當真沒有?”鬱策被他捂著唇,眼睛沉沉地盯著他,模模糊糊地道。
沈檀漆在他腰間狠掐一把,聽到鬱策委屈吃痛的抽氣聲,低聲道:“我有沒有你還不知道?”
他要是有怎麼會不給崽崽吃,當真沒有。
“我不知道……”鬱策伸手攬住他的腰,將他帶進懷裡,俯身吻在他的頸間,低低道:“孩子都睡了,阿漆,給我看看?”
脖頸上被細細密密地吻過,腰間的手不由分說地鎖緊他,沈檀漆呼吸微滯,耳尖頓然紅得滴血,蒼慌地捉住他從衣襬下往上攀升的腕子,“誰教你這些,三蛋還在呢。”
“三蛋還沒有開眼,不過我也可以單獨闢出一方幻境來給你我二人獨處。”鬱策輕輕笑著抬手,四周頓時變幻了場景,果然是幻境裡的茅草屋。
沈檀漆還未反應過來,便被鬱策打橫抱起,擱進了柔軟被褥中,衣衫盡褪。
“讓我看看?”鬱策淺笑著把他擋在身上的手撥開,“按理說也該有些變化才對。”
沈檀漆面色通紅,想要把自己擋起來,可哪裡抵得過鬱策的力氣,耳邊還傳來他取笑自己的聲音。
“分明不是第一次,可阿漆每次都害羞得緊。”
鬱策覆身壓來,望著他潔白如玉的粉嫩肩頭,和暈著殷紅顏色的耳尖,眸光愈深,伸手探去。
“唔。”
他有些驚訝地垂眸,笑道:“阿漆原來喜歡我這樣。”
沈檀漆抬手捂住自己的
眼睛,不想再對上他灼灼的目光:“……閉嘴!”
直到鬱策低頭咬下來,沈檀漆難耐地低呼了聲,小聲罵道:“你是屬狗的嗎?”
“嗯,大約是。”
他毫不知羞的承認下來。
……
翌日清晨再醒來時,他仍然還在幻境裡的茅草屋中,不過沈檀漆渾身上下已經沒有一塊好肉,就算他真能有那東西,估計也被鬱策折騰完了!
跟孩子搶吃的,混蛋龍。
以前怎麼沒發現鬱策這麼壞。
“阿漆。”每每第二天早起,鬱策總是穿戴整齊地坐在他床邊,跟昨夜那個混蛋判若兩人。
“宗主留我再待幾日,宗門大比的結束典禮在箜篌山舉辦,宗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