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分為三到五隊輪番上陣襲營,令其白日乏神無力,持久幾日必能反攻獲勝了。
下策便是秘魯賊軍來犯甚眾方能採用,要是來軍當真不可力敵,咱們就躲入深山,用疲神勞敵之法拖垮他們。
這三策可交替使用,也可隨時根據來犯之敵的情況調整應對之法,不知世子殿下以為如何?”
鄧青覺得很有道理,但是大夥真正有豐富戰鬥經驗的人只有李明遠一個,於是他就問道:“李兄弟,明遠兄弟你來說說,軍師三策如何?”
李明遠也是個有上進心的,他知道世子殿下請自己來是要自己出謀劃策的,自然不會想著做老好人,一味的去附和大軍師。
李明遠起身道:“啟稟世子爺,軍師三策都很好,讓我想,我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如這三個妙計的,只不過咱們剷平軍乃是外來戶,皮斯科的洋人可沒幾個跟咱們一心。
現在他們不生事是怕咱們,萬一洋人軍隊真打過來,這皮斯科可是有上萬洋人的,他們要是鬧起來,裡應外合我們能是對手嗎?”
李明遠的問題讓餘春霖的老臉一陣紅一陣白,他期期艾艾說不出話來,過了半晌才冷哼道:“李兄弟不要亂我軍心,咱們這幾日就要召開公審大會分田分地了,皮斯科的窮苦洋人大都能分得良田,到時候他們豈會不支援咱們?”
李明遠搖搖頭,道:“分了田的窮苦洋人興許盼著咱們贏,可是他們就不怕秘魯軍打贏了給他們治罪嗎,萬一他們想要脫罪會不會被人蠱惑了裡應外合對付咱們?”
餘春霖搓搓手指頭,道:“李兄弟說的也未嘗不是一種可能,不過咱們只需防備些還是可以杜絕的。”
鄧青知道餘春霖只是在嘗試保住自己的面子,他點頭道:“二位說的都很好,咱們今日議會便是言者無罪,暢所欲言,不用顧忌身份地位,就算是我說錯了你們也可以指正,我不僅不會責罰爾等,更會獎賞你們一千銀元了。”
李明遠和餘春霖等忙起身致謝,鄧青見李明遠頗有躍躍欲試的意思,就問道:“明遠兄弟,你說說有什麼想法?”
李明遠拱手道:“世子爺既然問了,那小臣就說說我的想法。”
“我覺得軍師說的多派出斥候探子是最好了,咱們只有知道敵軍的動向情況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不過我覺得皮斯科是個沒有城牆的小城,無險可守,咱們不應該防守它,更不用浪費時間修建城牆陷阱,等到秘魯軍靠近後,我們要迅速撤出皮斯科,去其他城市暫避鋒芒。”
餘春霖皺眉道:“伊卡州境內的一府二縣倒是都沒有像樣的守備兵力,我們確實可以來去自如,但是一味的躲藏可不是辦法的,傷士氣不說,萬一有一股兄弟被追殺落敗了可就要變成大潰敗了……”
李明遠拱手道:“軍師大人,就如您所說,來犯之敵人少而弱,咱們直接擊敗他們就行了,可是他們要是大批人馬呢?
咱們野戰沒有勝算的,防禦戰又無險可守,只能邊走邊打,他們追咱們沒事,我們只要提前做好準備,把伊卡州各地情況路況摸熟悉,走到哪吃到哪,也不用帶多少東西,腳程是很快的。
他們大批人馬帶著輜重糧草是追不上咱們的,到時候追個幾次秘魯軍就要零散了,咱們再各個擊破不就能取勝了嗎?”
餘春霖聞言突然臉色一變,他點頭道:“遊而擊之,避實就虛,這是流寇的做派,也是你們太平軍當年起家的手段,不過確實是好用的,李兄弟你果然是精通兵法的。”
深深看了李明遠一眼,餘春霖起身朝著鄧青拜倒,道:“世子爺,李明遠此法甚好,老臣以為可行。”
鄧青自然是知道弱小的武裝力量想要發展壯大必須依靠游擊戰的,這可是有一位偉大的人物教導並示範過的,他當即拍板道:“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