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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黎哼了聲:“眼睛擦亮一點,哪怕他把心掏出來給你,你也得多看看多摸摸,聽見沒有!”
陸知鳶:“”
電話掛上沒兩分鐘,江梟發來了簡訊:【什麼時候過來?】
陸知鳶看了眼時間,剛六點半,她還沒換衣服,還沒有化妝,在心裡估算了下時間,她回過去:【七點半吧。】
江梟幾乎是秒回了:【你在家幹嘛呢?】
陸知鳶:【沒幹嘛,路上有點累,想睡會兒。】
聽她這麼說,江梟就沒繼續追問了:【行,你睡吧,晚上不要自己過來,在家等我。】
這會兒知道回來接她了。
陸知鳶撇了撇嘴,傍晚回來的時候怎麼就不知道和她一塊兒回來?
離開了幾天,再回來,院子裡空蕩蕩的
和他形影不離地待在一起快兩天,他突然不在,心裡也空蕩蕩的。
洗漱完換好衣服,還不到七點半,陸知鳶沒在家裡等,穿上上次艾黎讓高晟給她帶來的高跟鞋,陸知鳶出了門。
有山的地方,即便是四月的天,晚上也有些涼。
高跟鞋走在青石板路,留下“噔噔噔”的腳步聲,引來斷斷續續幾聲狗吠。
儘管手機的手電筒開著,可她還是一顆心緊緊的,想走快一點,可腳上穿的是高跟鞋,還是她很不習慣的細高跟。
眼看就要走到街口了,昏黃的路燈讓她懸著的心臟漸漸往下落。
光顧著看腳下的路,一條人影冷不丁地籠罩下來ʟᴇxɪ,陸知鳶一聲尖叫,攥在手裡的手機差點都甩了出去。
江梟也被她的那聲“啊”嚇了一個激靈。
看清他的臉,陸知鳶壓著砰砰直跳的心口:“你怎麼走路都沒聲啊!”
不算明亮的路燈在地上圈了一片昏黃,映出了她白稜稜的兩條腿。
江梟站在原地,目光頓在她腿上。
陸知鳶順著他的眼神,低頭看了眼自己。
想遮,可手裡除了手機就只有肩膀上那個比手掌大不了多少的白色小包。
能遮一點是一點。
陸知鳶紅著臉,把包往裙襬處壓。
欲蓋彌彰的,讓江梟突然冷出一聲笑,“大晚上的,你穿成這樣幹嘛?”
都沒給陸知鳶開口的機會,他又沉著聲音追了一句:“簡訊裡怎麼說的,是不是讓你在家裡等我?”
陸知鳶偏著臉,眼眸亂瞟,也不說話。
結果,江梟一步跨到她面前,胳膊攬到她肩膀,把她身子往後一轉:“回去換身衣服!”
“我不要!”陸知鳶想都不想就拒絕:“我好不容易選的!”
話音落地,陸知鳶腦中轟地一聲。
就這麼把自己的心思掀了個底朝天,陸知鳶先是無辜眨了眨眼,下一秒,紅暈直接在她臉上炸開。
江梟深深望進她的眼。
四周寂靜無聲幾秒。
短暫恍神後,陸知鳶慌忙改口:“回、回去,在家的時候感覺還、還挺熱的,沒想到風這麼涼”
結果她抬腳剛走一步,胳膊就被攥住了。
“別換了,”目光從她粉色的裙襬攀回她臉上,江梟垂眸又看她一眼:“這樣也挺好的。”
陸知鳶:“”
那天晚上,陸知鳶穿的是小香風粉色粗呢三件套。
跟在江梟身後,走進了六號街街尾的挽挽有人家。
上樓梯的時候,江梟讓她走在了前面。
陸知鳶當時以為他是秉著女士優先。
其實不是。
他沒那麼紳士,讓她走前面,完全是因為樓下有客人,而陸知鳶腿上的裙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