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對明姝不好,他認真的想。
阮棠抵達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也累了一天,見他當真不為所動,便點點頭也不強撩,可有可無的道:「你要是不來,我就休息咯。」
楚溶抿了抿唇,壓下心裡那份對明天的期盼雀躍,低聲:「晚安。」
「安。」
阮棠走進門關上門,一股似有若無的氣息在空氣中飄蕩,她立刻便察覺到,今天晚上怕是沒得安了。
她四下掃了一圈,唇角微微上挑,鎮定自若的循著香氣向前走,穿過客廳拉開臥室的門,「咔噠」一聲,臥室內淺橘微暗的光線下,正坐在窗邊看夜景的男人轉過頭來,露出一張俊朗迷人的面孔。
和細風的香檳色外套搭在一側,裁剪精細妥帖的馬甲包裹著白襯衫,勾勒出男人寬闊的肩膀與窄而細的腰肢,一派貴氣,堪稱極品。
他的雙腿交疊,身體放鬆的往後一靠,端是自在從容,猶如身在自家,朝阮棠一笑,「等你半天,可算是到了。」
阮棠不知道他是怎麼進來的,但總歸是瞞著楚溶,不然的話外面那位仁兄早就打爆他的狗頭了。
不過,很顯然她也並沒有計較這些。
那禍水依靠著門,唇角帶著吟吟笑意,「怪不得空氣中都是甜膩的香氣,原來是有大美人投懷送抱,」她勾了勾手指,說:「過來,讓爺看看,大美人今天都準備了什麼樂子。」
香氣。
兩個字一點出來,和細風無奈一笑,道:「那麼淺的氣味都被你嗅到了,果然不能小瞧你啊。」
「當然,我不僅嗅到了,而且還猜到它是從哪來的。」在和細風走過來的時候,那禍水突然伸手一拉,將人抵在牆上,她的唇在他的臉頰上輕柔的滑過,深深的吸了一口,似在品嘗,點點頭說:「不錯,是僑妹的傑作,你們倆什麼時候搞到一起了?」
「當然是在你要和楚溶訂婚的時候。」
和細風將人往懷裡一扣,狠狠的咬了一口她柔軟的唇瓣,然後這小畜生便將他的小叔、阮僑都給賣了。
「小叔聽說你要訂婚都氣瘋了,阮僑提供的藥,他安排我來做,下在楚溶的身上,再往他床上丟一個女人,看他還拿什麼和你訂婚。」
阮棠驚異的看了他一眼,真不愧是小和教出來的小小和,這段話說出來給她的感覺,可不僅是小和忒不是個東西,況且和明珈不是人這件事她早就知道了。
但是和細風這小畜生,能夠輕描淡寫的就把他叔給賣了,這份狠毒還真是一脈相承。
她被緊緊的扣在他的懷中,還能感受到他胸腔內跳動的頻率,以及溫熱而強勢的呼吸,女人點了點他的鼻尖,笑盈盈的問:「那你怎麼不聽你小叔的話,還跑來告訴我了?」
豈料,和細風根本就沒打算拿這事和她表忠心。
他的狐狸眼一彎,狡猾的很,混不吝的道:「這藥到我手裡,當然要發揮最大的效果,與其用在楚溶身上,還不如用在我們身上對不對?」
他抱著她,將人壓在床上,耳鬢廝磨柔情至極的纏綿中,只聽他說:「與其對付楚溶,我不如辦了你這個妖精,看你哪還有力氣到處勾人。」
阮棠笑,只問:「這麼大膽,真不怕你小叔生氣?」
「我啊,就是個畜生。」和細風懶洋洋的聲音如此評價自己,他說:「我知道你是誰,你是我小叔朝思暮想的女人,也是我養父此生摯愛,他們拿你當命,你活著他們就活著,你死了他們就是一具軀殼,這些我都知道。
但是那又如何,你招惹的男人多了去了,不差我這一個,對不對阮棠。肥水不流外人田,他們愛的女人,我為何就不能愛?」
「就算小叔發現了,我也會誠懇的告訴他,與其讓這個女人去拱別人家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