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的低微,那些強大的異族只要是盯上,那便是毀滅。或許那時銀心和溫羽,會依靠自己強大的實力離開希望之城,繼續活下去。但他與希望之城,與人族共生死,這是不可改變的。
人各有志,他是知道的。他不會強求溫羽、銀心、花落中任何一人,與他同樣是這樣的想法。
“但那不是現在,是吧。”銀心這時說道,手中緊握著長劍。以笙簫的性命來賭自己的改變,他不敢。
“現在這裡,唯有我,才能夠助你抵達那個境界。否則我們永遠也出不去,希望之城會被山蟒族摧毀,我們會被歸來的山蟒族給一併清理。你還有溫婉,溫羽也還在城中。那時我們將不再會有一絲希望。”笙簫握住了銀心的手,將長劍抵在了他的心臟部位,認真的看著銀心。
他清楚自己在銀心心中的地位,所以他才會堅信,銀心可以做到。即便付之生命,結果也是好的。
“說點什麼好呢?遺言的話喪氣了……”在笙簫自言自語之時,長劍動了,疼痛瞬間傳遞了笙簫全身,長劍刺穿了他的身體。
銀心將劍拔出,那道猙獰的傷口卻開始緩緩癒合。
“呵,不賴嘛。”笙簫的身體也微微一顫,這樣的傷本身就重,不過自身身體素質極高,並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影響。
“你既然都這樣說了,不抓緊這次機會,怎麼報那段時間試煉場的仇。”銀心也是鬆了口氣,他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他彷彿在這個時候,才真正掌握了自己的身體。
每一道經脈,每一滴血液,每一絲能量,他都清晰無比。
“那就來吧。”笙簫微笑道,銀心做到了,雖然他沒有說什麼,但看得出來,他是下了巨大決心的。
“去向那些魔物討債吧。”銀心的嘴角也勾起一抹笑容,周身劍氣湧動,他手持長劍,劃過周圍。一道道的紋路綻放出光芒,隨後則是徹底黯淡了下去,紋路在不斷的消失著。
……
花落的眼睛緩緩睜開,距離十年之期只剩下了兩天的時間,她所掌握的物質已經達到了三萬多,機械空間的強度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所謂創造,在她手下不過是彈指之間。創世,對於無數人都是遙不可及。
“還有兩天。”水墨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花落眼前,這十年來,花落一直坐在這裡不知道在冥想什麼。修煉的資源她沒有吸收半分。十年之期不僅僅是考驗花落這段時間進展如何,還是給她身後的人族一個機會。
不過現在看來,花落似乎放棄了人族。但水墨對此也並沒有任何的不滿,這是否說明花落願意加入他們?如果這樣的話,百年之期即便她輸了,看在光屬性的份上,自己或許不會殺了她。
“不用兩天,今天就行。”花落站起身來,雖然已經十年沒有動過,但她的身體早就已經十分強大,並沒有任何的不適。
“嗯?行,隨我來。”水墨提起了興趣,他要好好看看,花落這十年,是否什麼都沒提升。
花落看向希望之城那邊,那邊已經發生了戰爭。她沒有忘記,一直有所關注希望之城。
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和水墨的對戰,這一戰決定了水墨是否願意出兵幫助人族。
花落也有些奇怪自己的想法,這個世界無論怎麼樣,對她來說都沒有任何關係,為什麼一定要幫助人族呢?應該是因為自己想要看一看真相。雖然現在歷史應該有所偏差,但也並不影響她去了解溫羽他們三人。
蠻荒時代,肯定有什麼讓其刻骨銘心的經歷。這種經歷他們本人肯定是不會說的,唯有自己親眼去看才行。
水墨和花落來到了一個對戰場,其中場地極其寬敞,一眼望不到邊際,幾乎是以聖仙族近半的場地作為擂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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