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宮門口見到劉公公,風起已知事情緊急,非同小可,前腳下馬落地,後腳在劉公公一句“快,大主宰等候多時”還沒說完之際,已經飛身奔向皇宮後堂內。
“大主宰,”風起跪在地上,看著大主宰冷峻的眼神,不敢出聲。
“你看,真的是他還活著嗎?”
“依末將看,這已經不重要了,祈州、永州誅殺暗衛終究都要說法的。”
“又是說法,”大主宰站起來一拍桌子,桌子立即裂成碎片,說:“他死了,陳家說要說法,現在暗衛死了,你也來個要說法。”
轉身看著風起,大主宰說:“我都不知道你們這些人,平日裡究竟有沒有我這大主宰的存在,還是你們依然在懷念那個人?”
“大主宰明鑑,末將......”
“別明鑑了,帶一隊人馬,你自己去一趟祈州城,會一會這個手持圓月彎刀的人。”
風起拜倒,說:“末將領命。”
“等等,那個無相找到了沒有?”
“這,”風起不敢抬頭。
“一起去找吧,找到了把他安葬回懸空寺吧。”
風起領命起身就往殿外跑去,突然身後大主宰再次叫住:“回來,嗯,無相如果找到,還是把他屍首帶回來吧。”
風起拱手領命,轉身離開。
氣喘吁吁跑回來的劉公公輕聲說道:“主子,您還是仁義。”
“放屁,我是不想他玷汙了我那懸空寺,唉,真是所託非人,給他這麼多人,連個邊境都守不住。”
“是,是。”
“是什麼?你說說看,”大主宰問道:“城主、莊主、無相幾個人都先是失蹤,接著收到屍體,現在派去的宮衛又死了一個,你說這一系列,是靖翎所為嗎?”
“大主宰,您的意思是,有人藉機生事?”
“又或許真的是他,而且他還查到了點什麼內情,所以才大鬧懸空寺。”
“那永州那邊,豈不是危險?”
大主宰問道:“為什麼是危險?我們為何不能先下手為強?”
劉公公問:“那我叫金護衛進來?”
“去把金辰,水明,火雲和土行都叫來。”
“是,”劉公公聽完,就出了大殿,連忙喚來幾位小廝,分頭去通知。
風起大統領當夜即換裝便服,趕往邊境祈州城。
內衛大統領出門,沿路的內務府宮衛隊長們全部得到了訊息,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祈州城。
不想,風起還未到達祈州城,圓月彎刀再次出鞘。
“大統領,前面洛川傳來急報,圓月彎刀再次出鞘,殺害我們一名宮衛。”
“走,先去洛川。”
收到永州異動訊息的火雲,當日也是深夜入宮,之後又急急的出了皇宮,飛身出了京城門樓,城外早已等待的二十餘人一齊往永州城奔去。
當晚,永州異動的訊息也傳到了陳家。
陳興明冷靜的說:“快,立即派家中暗衛將老太太和兄長全家連夜轉移。”
靖駿得令,立即持藍符出了大堂,在院子內,召來一個黑衣人,下令道:“立即轉移家主府內所有人員,遇到任何人阻攔,殺無赦。”
同時,陳興明持紅符召來一名府內內衛:“把這個信,親手交到永州三太爺手中。”
春日的暖陽照在洛川大地,靠著大河沖刷數萬年來造就的平原,春風拂過大地帶來了勃勃生機,此地不再如同祈州城外的大漠風沙之境。
風起大統領帶著幾名宮衛,快馬奔到城外林中,見了幾個人之後,又掉頭轉向城內而去。
城內的一個小酒樓二樓,靖翎坐在窗戶邊,正倚著欄杆看著樓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