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舒嬪如何了嗎?”
林夢秋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世子自然會處理好,這不是妾身該管的。”
她是挺想知道的,但沈徹不願意說,她就不會主動的去探聽。
“哦?我看你倒是挺喜歡多管閒事的。”沈徹往後微仰,眼尾輕揚,慵懶的低笑出聲,朝她勾了勾手指道:“過來。”
林夢秋從未見過沈徹這一面,活像個勾人心魄的狐妖,她被他低啞性感的聲音所蠱惑,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身體誠實的靠了過去。
剛一靠近便聽見他道:“我給你機會走了,是你自己不走,現在便是想走也由不得你了。”
林夢秋有些懵懂,什麼意思?
她從來都沒想過要走啊,就算是他趕她走,她也不走的。
但顯然,沈徹並不打算解釋,嘴角噙著笑,眯著眼一字一句的吐出:“舒嬪的事,你可以知道,不過,得求我。”
林夢秋頓時愣住了,求?怎麼求啊,她好像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沈徹也不說話,就這麼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好像欺負她看她吃癟為難,就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沈徹以為她已經睡著了,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衣袖動了動。
他低頭去看,便見兩隻細白的手指輕輕的拽了拽他的衣袖,左右的搖了搖,這也算求,她當是小孩耍賴要糖吃?
可不等他嘲諷出聲,就聽到她的聲音響起,“夫君,求你,我想知道,你告訴我吧。”
林夢秋的聲音與京中女子不同,帶著淡淡江南吳儂軟語的甜味,天生說話就像是在撒嬌,更何況是如此溼漉漉的看著人時,便是神仙也難逃。
更何況他本就不是神仙。
沈徹的喉間發緊,抓著她手腕的手掌微微用力,就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中。
“求人光用說的有什麼用?今日不是教過你,怎麼如此笨。”
林夢秋大約有十幾年沒求過人了,這還是小時候饞嘴想吃糖豆,纏著奶孃時用的招數,方才思來想去,只能拿來試試。
好不容易忍著羞恥做了,沒想到沈徹不僅不滿意,還不講道理。
他何時教過了,她根本就不記得。
可不等林夢秋將這疑問問出口,沈徹已經俯身罩了下來。
隨之還有他沙啞壓抑的低吟:“再教一遍,好好學。”
而後她的唇上一疼,那冰涼酥軟的觸感再次襲來,林夢秋溼漉漉的杏眼微微睜大,雙手無措的橫在兩人之間。
這次一定沒做夢,夫君真的親她了!
大約是感覺到她的不認真,沈徹懲罰性的在她下唇咬了口,她疼的抽了口冷氣,牙關失守,他溼熱的舌便趁虛而入。
沈徹的吻不僅毫無技巧可言,還帶著極強的掌控欲。
他抵著她的齒貝,直纏的她舌尖發麻,還喜歡去啃咬已經紅腫了的嘴角,直逼得她節節敗退,雙手無力的抵在馬車壁上,她就像被卷著的浪花兒,隨意飄散。
直到馬車緩緩停下,外頭阿四喊了一聲爺,沈徹才沉著眼眸鬆開了手。
這會的林夢秋比之前還要狼狽,雙唇紅腫不堪,髮梢凌亂,一雙眼欲語還休十分勾人,便是誰見了都知道發生了什麼。
事無不可對人言,他沈徹既然做了,便不介意讓人知道,但想到她要以這幅樣子出去,沈徹的眉就皺了起來。
紅杏和綠拂已經從後面的下人車上跳了下來,準備伺候她們主子下車,結果等啊等,就等到沈徹從馬車裡冷冰冰的一聲:“改道,去趟大理寺。”
阿四雖然覺得奇怪,世子從來不在白天去大理寺,而且世子妃還在馬車上,可他不敢問更不敢耽誤了世子的大事,他一聲令下,馬車就又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