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聽話地夾著那個木塞,也正是因此,腿根整晚都沒有合攏。
賀雲山第二天一早進了216的房間,看到216睡得正香,白嫩漂亮的臉半埋在柔軟的枕頭裡,睡得面頰泛粉,一隻毛絨小狗被他抱
在懷裡,可愛極了。
賀雲山坐在床邊,把手伸進被子裡,摸到216穿著睡褲的大腿,輕車熟路地褪下他的睡褲,鬆緊帶卡在雪白有肉的滑膩大腿上,
熟睡中的器官也泛著嬌滴滴的粉。
這小傻子,被睡奸了也不知道吧?
賀雲山笑了一下,手指摸索到腿根,觸到粗糙的木塞,心裡滿意。
真是個乖孩子。
賀雲山壞心眼地捏著他的臉把他叫醒。216睡得迷迷糊糊,有些小脾氣地嗚嗚控訴,揮著手推人,又被賀雲山一把攥住手腕,張
嘴咬在雪白手指上。
216一下子驚醒,以為什麼東西跑進了自己的房間,結果是先生。先生清晨的臉有一種非常淡而藹然的神情,如果要一種顏色形
容,應該是淡淡的雪青,可是先生的牙齒還咬著自己的手指,一點點曖昧地啃,剩下酥酥麻麻的癢。
再一晃眼,兇惡的咬化為溫柔的吻,順著手掌向下,落在雪白手腕上。
“醒了?”
216的心臟轟隆,快得不像話,他也說不上來先生為什麼要這樣做。
他能理解所有的性交體位和技巧,但是沒法兒理解很多很多一時興起的吻。
賀雲山把毛絨小狗從他懷裡拽出來,隨意扔到床尾,又把216一把抱起來進了廁所,又放到了馬桶上。
他揉揉216睡得亂蓬蓬的長髮,以手作梳梳理起來,一邊梳弄一邊低聲哄:“把塞子拔掉給先生看看。”
216覺得太羞人了,手指就住先生的襯衫袖口:“先生,不要看嘛。”
賀雲山斂起眉眼:“我要看。不聽話?”
216咬咬下唇,羞得面頰泛紅,膝蓋也有了團團的粉,他當著賀雲山的面,把褲子褪下來,鬆鬆垮垮落在細白腳踝上 , 然後分
開了雪白雙腿。大腿上是深深淺淺的掐痕和咬痕,淫靡混亂,全是賀雲山每夜接連不斷的性愛蓋上去的,消都來不及消下去。
雪白腿根露出來, 水紅穴口裡插著根短而粗的木塞,刺剌剌地剮蹭著皮肉和穴肉,紅得厲害。
216捏住那個木塞,一點一點拔出來,粗糙不平的表面刺得他腰胯緊繃,張到了極致,最後一點被216沒輕沒重猛地拔出來,一聲
可憐的哭叫之後,大股大股被生殖腔吸收稀釋過的精液混合著淫水流出來,順著臀縫嘩啦啦流出來。
像是失禁了。
賀雲山看得眼紅,覺得自己最近待216是否過於嬌縱寵愛了一些,只知道疼他,他一撒嬌,自己就沒欺負他了。
真是個會撒嬌的嗲精。
賀雲山低眉,頤指氣使:“你昨天不是說用後面高潮不舒服嗎?那現在你給我用前面高潮。”
216好像沒聽懂,眨了眨眼睛。
賀雲山低聲說:“擼擼你的小肉棒給我看。射出來。”
216嚇得結巴起來:“不,不要……”
他在教養所裡沒有被教過如何撫慰自己的陰莖,反正對於以生育為目的的omega來說,陰莖是一個不被重視的器官,他們很少有
晨勃反應,也不會優先考慮用它獲得性快感。況且,omega未經alpha開發的性快感常常是被認作羞恥淫蕩的。
賀雲山靠在盥洗臺上,制服整飭端正,看起來是個極正派可靠的軍官,他在狹小的衛生間裡點燃了一支菸,重重吸了一口,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