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別就這麼大呢。
良言難勸該死鬼。
局長也不想再勸,朝後面抬抬手,他身後瞬間讓出一條路。
邵光宗等人不由得看過去,一眾公安蜂擁而上,不待他們反應過來,上去把人一個個扣上。
邵氏和秦氏急了,撲上去就拽手銬。
公安擋開她們。
兩人嚎啕大哭:“沒天理了,邵耀宗個龜孫子仗勢欺人,老天爺啊,睜開眼看看——”
局長饒是以前沒少跟這類潑婦打交道,可聽到她們這樣嚎依然受不了:“閉嘴!跟邵耀宗有什麼關係?你們聚眾鬧事,不聽勸阻,試圖襲警,抓錯你們了?”
“你們當官的官官相護,以為我不知道?”秦氏蹦起來吼。
二壯忍好久不想再忍:“你真不知道。以為他們跟我姐夫一樣是軍人?我跟你們說,這位是咱們市公安局局長。這幾位是市政府的領導。
“他們看在姐夫的面子上來給你老頭子燒紙。你們給臉不要臉,不讓我姐夫進去,還把他們擋在外面,要不是給我姐夫面子,早把你們抓起來。”
所有人都呆了。
他們知道跟著邵耀宗過來的這些人都不簡單,誤以為他們是濱海的軍官。好比有的老師的親人去世,學校其他老師也會過去燒張紙一樣。
做夢也沒想到是濱海的父母官。
二壯道:“可以讓開了吧?”
市政府的領導越過邵耀宗看著邵光宗:“我記得你是在城西區政府上班吧?”
縣官不如現管。
市領導的這句話比任何恐嚇威脅都有用,頓時沒人敢鬧。
邵光宗的身體發虛,往後踉蹌。
邵耀東忙扶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