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哨兵東邊和南邊二十米之內都沒人,安全的很,不用擔心傷及無辜。他那一眼是怕邵耀宗在全旅官兵面前出糗。
看樣子邵耀宗一點不擔心。
衛兵想到戰區首長不可能弄個庸才過來。哪怕是他家親戚,那也得有真本事。不然過來也幹不長。保不齊還得毀了機步旅。
思及此,衛兵放心大膽地喊“三,二,一!”
聲音落下,眾人又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邵耀宗卻未著急。
衛兵喊到“二”的時候他才架搶。槍不是指正南方,而是東南方。
隨著“一”聲落下,眾人聽到“啪”一聲。
西邊辦公樓裡的人齊刷刷出現在窗戶邊。
邵耀宗轉向身後的官兵們。
眾人傻了。
不是因為邵耀宗槍法厲害,而是他們沒看清。
看到報紙團到半空中,還未來得及想其他的,那報紙團就像天女散花般散開了。
邵耀宗沒管其他人,只是看那個槍法最好的連長,“該你了。”
連長猶豫起來。
邵耀宗故意刺激他:“不行?”
男人哪能被說不行啊
即便不行,也得提槍上陣。
邵耀宗示意衛兵準備。
衛兵一看他的臉色就覺得沒戲,忍不住同情他,“我這次還往正東邊扔。”說完就忍不住看邵耀宗。
邵耀宗笑笑沒說話。
衛兵讓那連長平復一下心情,然後才喊出來。
不出衛兵意料,連長啥也沒打到。
趴在窗戶上圍觀的文職人員們忍不住交頭接耳,“幹嘛呢這是?”
從一線退下來的人立馬接道:“還沒看出來?打移動靶。”
“移動靶?”
有人吃驚,有人意外,“誰跟誰?”
那人先問:“下面是哪個部隊?”
辦公樓離訓練場也有十幾米,又是在樓上,所以看得不甚清楚。
剛剛衛兵就是來這棟樓裡借報紙。
那位幫他找報紙的女同志就說:“新編的機步旅。”
有人見過機步旅的兩位旅長,“這個應該是新來的那個參謀長。咦,換他了。他不會也不中吧?”
隨著衛兵大聲喊出:“三,二,一!”
樓裡的人比樓外的人還緊張,跟自己參加比試一樣。
然而還未緊張起來,就看到“天女散花”。
太快了,太快了,眾人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接著就忍不住驚呼叫好。
訓練區經常能聽到槍聲,對訓練不感興趣的人也被歡呼聲吸引過來,結果就看到報紙團落到地上——有人打空了。
邵耀宗可不想三槍打廢一個精兵,就對三營長和他手下的連長說:“三局兩勝,沒必要再比了吧?”
三營長的臉紅了,羞愧的,連連表示不用,讓那連長入列。
有膽子大的小班長忍不住問:“參謀長,您的槍法真好。咋練的?能不能教教我們?”
邵耀宗微微搖頭。
等著他賜教的眾人頓時很失望,臉也變了色。
這個教官不止陰險,還很小肚雞腸。
邵耀宗笑道:“在朝鮮戰場上練的。”
眾人下意識附和一下表示知道,反應過來這句話意味著拿敵人當活靶訓練,頓時驚得不敢信。
邵耀宗:“不過那是二十年前的事。最近幾年手有點生疏。幸好邊防部隊人煙稀少,野生動物繁殖的快。一段時間不控制,野豬、野雞、野兔就多的跟夏天的蒼蠅一樣。”
這下不需要他說明,整個機步旅都知道邊防部隊怎麼控制,拿那些